聽到蕭文的要求,桓嚴有些糾結。畢竟羊紡織業給大漢帶來的功勞,的確也很大。如果作得當,那靠着這份功勞,完全可以讓一個小老百姓晉升爲列侯。
不過桓嚴此時還不知道,蕭文已經有了左庶長的爵位。想要晉升到列侯,比小老百姓要更加容易。
看着桓嚴思索的模樣,蕭文說道:“事實上,羊紡織業帶來的功勞和歷史就,絕非我蕭文一人所能獨吞。我做的只是打開羊紡織業的大門,這份功勞足夠讓我封侯拜相,名流青史。可多出來的功勞,你們完全可以通過在推廣羊紡織業的過程中,製造出一些困難,並讓你們的人去克服的方式,吸收乾淨。這樣子,你們楊家也能獲得巨大的利益。”
“還有這作?”聽到蕭文如此練地說出這麼的作,原本正在權衡利弊的桓嚴出了震驚的表。他大張,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鵝蛋。那樣子,毫沒有掩飾心中的震驚。
他不知道,蕭文原本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怎麼會有如此高超的政治謀略。
僅憑這一手,就算是蕭何張良這些朝堂大佬,恐怕也很難在同等地位下,和蕭文玩政治鬥爭。
而看着桓嚴一臉震驚的模樣,蕭文心中卻是不屑。
“圖樣圖森破。我上可是帶着古今中外無數政治鬥爭高手的作手段。從不列顛尼亞的格拉伯爵大法,到拜占庭帝國的衛軍繼承制。從秦檜的陷害忠良,到和珅的貪贓枉法。什麼套路我不會用?唯一能夠制止我的,不過是我的良心而已。”
心中如此想着,蕭文卻還是表出一副溫和的樣子。
他看着桓嚴,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只是,桓嚴卻沒有膽量繞開姑父,和蕭文進行這麼重要的易。
於是,出於暫時穩住蕭文,爭取時間尋找姑父商議的目的,桓嚴對着蕭文道:“雖然先生說羊紡織的價值很大,但口說無憑。我希先生能夠用這一秋一冬小半年的時間來驗證一下,這個方法到底好不好用。”
“沒問題。”雖然蕭文看出了桓嚴的想法,但他相信,自己有李伯考做靠山,而本也有左庶長的爵位,哪怕楊家再牛,可以吞掉一個小老百姓的功勞,難不還可以吞下他一個左庶長?
剝奪貴族的功勞,這是皇帝才有的特權。如果楊家想要這份在封建時代,獨屬於皇帝的權力,那只會遭滅頂之災。
而這,也是蕭文底氣所在。
“所以說,當初我去軍營治病救人刷軍功,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給自己一個一百分,不怕自己驕傲!”看着桓嚴已經掉落到自己的袋子中,蕭文高興地想道。
緊接着,蕭文又命令和他同行的五百五十名騎士,套上那些韃子的鎧甲,帶上韃子的裝備。
“我們村子雖然窮,但是一兩輛馬車還是有的。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用車子來拖走武。畢竟,韃子們丟下的裝備不僅多,而且還有臭味。讓將士們帶着,總歸不好。”臨行的時候,村長說道。
他也是一片好心。畢竟從效率上看,拿車子運輸,完全可以走幾趟。
而且,滿清韃子所的滿洲,地東北,氣候嚴寒,加上那些韃子是半漁獵半遊牧的民族,這更加重量他們的味。
所以,這些鎧甲不僅有一難聞的惡臭,而且裡面還有蝨子。
然而蕭文卻搖了搖頭,說道:“老丈你先讓人把鎧甲裝車,我們下一趟會用馬車運輸。只不過這次,我卻有一些特殊需求,不得不讓將士們穿上韃子的鎧甲。”
“那好吧。”村長見那些將士因爲蕭文的威,而沒有拒絕穿上鎧甲的騎兵,便點點頭。
之後,蕭文便帶着一衆從立帶出來的小朋友,以及五百五十名騎兵,還有因爲戰爭原因,非正常停滯在軍門村的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