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連忙攔道:“阿姨,是我的錯,你別生舒奇的氣。”
又看向舒奇,語氣誠懇得就像一株剛剛盛開的白蓮花,“舒奇,對不起,我不是特意要來打擾你,我只是來了這裡遊玩,突然想到你也在家,於是就想着過來看看。”
說着,大衛笑起來,“現在人也看到了。”
他轉向舒父舒母,鞠了一躬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謝謝叔叔阿姨的招待。”
“你這傻孩子,”舒母瞪了一眼舒奇後,臉上堆滿笑意去挽留大衛,“怎麼說這樣的話,竟然難得來一趟,那就留下吃晚飯,嘗嘗阿姨的手藝。”
“這個,”大衛似乎心了,但他有些爲難地看向舒奇,似乎要等允許。
“你不用管,小奇就那脾氣,被我跟爸爸給慣壞了。”舒母替舒奇挽留形象道,“但人還是很不錯的。”
“這我自然知道。”說這話的時候,大衛一雙眼睛,自以爲深地看向舒奇。
舒父舒母還好,不知道那面僞裝下的臉孔有多醜陋,但是簡一和舒奇則是一臉吃了蒼蠅的噁心表。
反正接下來舒父舒母和大衛天南地北,無所不聊,而簡一和舒奇則像木頭人一樣坐在那裡。
因爲被大衛噁心得多了,於是不管大衛再說出任何不要臉的話,們內心都毫無波瀾。
其實也難怪舒父舒母對大衛印象不錯,就大衛在舒家的表現,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真面目,舒奇跟簡一也許也會被蒙蔽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飯結束,舒奇和簡一迫不及待將瘟神送走。
費了老大勁說服舒父舒母待在家裡,這三人走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後,舒奇停下,冷着臉問:“大衛,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大衛的回答信手來,“當然是一顆你的心,”
已然百毒不侵的舒奇聽到這噁心的話,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抱着雙手,冷笑道:“我是吧?那就去死呀!”
大衛笑了,也不再僞裝:“舒奇,何必這種態度對我呢?要知道你的父母對我印象可是比對黎庚的要好上千倍萬倍。”
“哦,”舒奇點頭,然後好奇問:“所以你是想嫁給我爸,還是嫁給我媽呢?”
卸下僞裝的眼睛裡面貪婪之畢現,大衛貪婪道:“我想要的只有你!”
“你做夢去吧!”說完這句話,舒奇直接掉頭走人。
“這裡不是F國,不是你可以隨意胡來的地方,所以不要妄想什麼手腳,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而簡一則是警告完大衛才轉,去追前面的舒奇。
大衛看着夜中的兩個影,角牽起,笑得邪惡極了。
以爲他會什麼都沒有準備就來嗎?以爲他會輕易被嚇到嗎?
要是他真的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就不會到這裡來了。
多可怕的男人,要是沈奕白有大衛十分之一的狠心,或許就不會那麼糾結痛苦了。
但他不是。
這幾天,沈奕白哪裡也沒去,就窩在家裡,認認真真地思考他,周凝,以及他倆孩子的問題。
他想了好久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像一個男人一樣肩負起責任,爲他的醉後失態負責,爲周凝的清白負責,爲那個無辜的尚在腹中的胎兒負責。
但是這件事其實還是主要得看周凝的態度,不然本來人家不願意嫁給他,不願意生小孩,那麼反倒變他實在強人所難而不是負責了。
所以他讓周凝做決定,而他願意承擔周凝所做的任何決定的後果!
這樣下定決心之後,沈奕白便給周凝去了個電話,約出來見面,商量一下該如何置那一條小生命,而又是如何想的。
“這樣的話,”周凝對着手機說,“沈先生你還是來我的出租屋這裡吧。”
沈奕白沒有異議,畢竟在哪見面都是談,隨即與敲定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