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孩子,沈奕白更加憤怒了。
這人的心計就那麼深嗎?連孩子都能被算得明明白白?
或者,沈奕白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周凝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沈奕白看着哭得像個淚人似的苦苦哀求他的人,這副模樣最會騙人了。
“孩子?”想到這一點的沈奕白冷笑,“呵,你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
聞言,周凝愣神了,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哀求,不可置信盯着沈奕白,這人怎麼能這樣懷疑?
雖然是算計了他,可是,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用孩子要挾他。
這個孩子是意外呀,甚至都震驚了。
“當然是!”周凝激起來,“我怎麼可能跟別人……,再用這個要挾你。不行的話,你可以去醫院,醫院查了……”
“不必了!”沈奕白打斷,揮開的手,“我不想知道。”
“沈先生?沈先生我求您了,只要只要三個月……”
周凝還要再去抓,沈奕白輕巧躲過,毅然決然地離開。
周凝怔怔看着,淚水不斷下落,淚眼中沈奕白的影很朦朧,讓抓不住半點希。
抱着下蹲,除了滿地狼藉,一荒唐外,什麼都沒有了。
周凝奔潰,舒奇的日子也不好過。
暫且先不提跟黎庚那在簡一幫助下才能宛如地下黨人的面,是一個大衛就夠煩悶噁心的了。
大衛太會僞裝,給舒父舒母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所以每次他前來舒家,舒父舒母都會暗暗給他們兩人製造獨的機會。
大衛心是爽歪歪的,舒奇卻只想翻白眼。
爸爸媽媽勸離開黎庚時,不是常說他們走過的橋比走過的路還長,吃過的鹽比吃的飯還多嗎?
爲什麼就不能認清大衛的真面目呢?
要不是害怕爸媽擔心,舒奇是真想手撕了大衛。
但是一開始選擇瞞,就只能接着瞞下去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你就那麼臭不要臉嗎?”
舒奇盯着大衛,半點好臉也不給他。
大衛的確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他端起玻璃杯,緩緩喝了一口舒母給他倒的茶後,咂咂,一臉深道:“舒奇,我只是想要你。”
白眼翻上天,舒奇作嘔道:“你能不能別噁心人?”
“我是說真的,”大衛轉着一雙滴溜溜的眼睛,沒有毫誠意道,“我對你是真心的,蒼天可鑑日月可明!”
“多真心?”舒奇問,“能夠去死嗎?”
“我當然願意爲你失去生命,”大衛張口就來,“但是我寧死也不會離開你。”
舒奇是真的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好的。”大衛朝眨了眨眼睛,“你就答應我吧,要知道我是不會放棄的。而且你是扛不過我的,因爲連你爸媽都非常支持我,而那個黎庚卻像個跳樑小丑。”
舒奇站起來,氣憤道:“不許說黎庚!”
“還提黎庚,還提黎庚!”剛巧出現聽了一耳朵的舒母立馬上前來,一掌拍上舒奇的後背,“你個鬼丫頭片子,怎麼就說不聽呢?那個人到底有什麼好?你就那麼惦記……”
舒奇扁扁,也不去跟母親爭辯,而是任由數落。
但大衛就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勸說道:“阿姨阿姨別說了,舒奇也是一時被黎庚迷住了,我能理解的,你別說了。”
舒母更來氣了,數落道:“你看看大衛,多好,還幫你說話,換了黎庚他會嗎?”
當然!舒奇張便想反駁,但是見母親瞪着,一隻手又要上口,於是焉焉閉了。
見此,舒母也了聲線,拍了拍舒奇的肩,循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