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人關係剛緩和,要是真的是她的話,舒奇跟他發脾氣,說他不信任她怎麼辦?
要是不是的話,舒奇應該也不會認的。
懷着這樣的想法,大衛決定按兵不動,緩了幾天後,又上門拜訪了舒家。
然後在舒父舒母暗戳戳的助攻下,成功得到了與舒奇獨處的機會。
“舒奇。”大衛自以爲深情地喊一聲,便想將舒奇摟進懷裡。
舒奇卻是一個激靈,向後退了一步的同時,嘴角輕蔑地上勾:“呵,你倒還有臉過來!”
一個懷抱撲空的大衛也有些不滿了,他這個動作本來就是有試探地意味,當下見舒奇這麼抗拒與他身體接觸,隨即便明白了自己不是錯覺,那天真的被誆了。
大衛也冷笑:“這個我倒要問問你!”
“想要問那天的事?”舒奇雙手抱胸,帶着些嘲弄的語氣問道。
大衛眼睛一眯:“所以那天果然不是你!”
“不然你以爲呢?”
舒奇嘖嘖搖頭,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那樣的身材,也想來睡她?
被她的態度激怒,大衛質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舒奇冷冷地瞧着他,不帶半點客氣:“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有多遠滾多遠,別繼續來我家裡,噁心我父母了!”
“哼,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嗎?你要是真能耐就直接跟叔叔阿姨說我的事呀。”
因爲來舒家的次數多了,所以大衛知道舒母的身體不好,現在完全受不得刺激。
也是因此,舒奇完全不敢將在國外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以免舒母再次病發,進醫院。
所以他是完全的有恃無恐。
舒奇笑了,笑得意味深長:“大衛,你以爲那天我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就是爲了灌了喝醉酒而已嗎?”
聞言,大衛心裡一個咯噔,但是又不願意表露出自己此刻的慌張。
他看着舒奇的臉,強做鎮定,問:“不然呢?”
舒奇依舊只是笑,笑得大衛心裡發顫。
“你到底在笑什麼?”大衛終於坐不住了,惡狠狠瞪她,“有話直接說,不要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