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他跟周凝在一起的時候,周凝這個臭表子死活不讓他,可是一轉頭,卻懷了別人的孩子?
這個做作得不行的人,他倒要看看那白下的有多不堪。於是也不走了,但心思剛落定,就聽得一道含着怒氣的低沉嗓音道:“你們打算讓誰沒有臉面?又要了誰的服?”
“沈奕白?”
高銘看清來人的時候,險一些腳沒站穩,不僅僅是因爲這人曾經在周凝那個破出租房裡打過他,更是因爲這人背後有沈家,不是他輕易能得罪的起的人。你看,那周家,不就是因爲得罪了他,而落敗了嗎?
“怎麼?”沈奕白走到周凝邊,看着他,“你打算誰的服?”
“沒有沒有沒有。”高銘頭當即搖得更撥浪鼓一樣。
“沒有什麼?”沈奕白不放過,他厲聲問。真的是,周凝是他帶來的,敢欺負周凝,那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嘛?
而且這個高銘不是什麼好貨,好像以前是周凝男朋友。周凝以前到底什麼眼?這樣的貨也能看得上?
高銘說不出來,他一旁的人卻是認出了沈奕白,立馬出來找存在:“沈先生,是這樣的,你旁邊這個人不是個好東西——”
“你算什麼東西?”話未說完,沈奕白帶着怒氣打斷,他盯着,眼神冰冷,“我的伴得到你來評頭論足?”
“不是,是——”人愣住了,一眼冷着臉不說話的周凝,又看了一下旁邊低垂下頭的高銘,心裡暗道糟糕。
原本只是想通過辱周凝來討好高銘,可是眼下這局面,好像踢到更大的鐵板了。
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立即道歉,“真的對不住,沈先生,我眼拙,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你的伴,還以爲是——”
“嗯?”沈奕白審視着盯,眼裡是濃重的厭惡。
本來還想耍心計,讓沈奕白跟周凝發生間隙的這人一聽到沈奕白危險的聲音,也不敢再說下去。
場面一度陷沉默。這時,舞會的主人走上來打圓場,他冷冷瞥了一眼鬧事的聒噪人,對着沈奕白道:“奕白,你又何必跟置氣,既然想服,我讓人把了丟出去就好——”
“什麼?”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宴會主人卻懶得搭理,朝後的人一揮手,保安立馬上來,一左一右抓住那人的胳膊,同時上手去撕扯的服……
“不要——救命,高銘,救我!”
人一邊護住上的,一邊朝高銘大聲求救。
高銘聽着,心裡是恨極了,當衆他帶來的伴的服,那不是在打他高銘的臉嗎?他鐵青着一張臉,盯着一言不發站在沈奕白旁邊的周凝,這人,不聲不響的,心計倒是着實不小!
流了產還能待在沈奕白邊,他倒要看看能能耐多久!
“高銘,救我——”
人的哭喊聲尖細又絕,高銘內心雖然毫無波,甚至嫌棄丟了自己的臉,但還是上前爲求。畢竟衆目睽睽,要是他帶來的伴真被了,那他高銘也了圈子裡的笑柄!
“沈先生,霍先生,不懂事,您們大人有大量,別——”
“別給我扣高帽子!”沈奕白冷笑着看他,“我心眼小着呢,連你也想打!”
“……”高銘聞言,恨不得自己一個耳摑子,讓你找事。但是話已經出口,只能着頭皮說下去,他不看沈奕白了,而是向霍先生——
霍先生卻不看他,手向後一揮,倒是真有幾分想要人打他的趨勢。於是高銘只得求救的視線落到周凝上,雖然心中恨不得將,面上卻訕訕笑着:“周凝,我們剛剛只是鬧着玩是吧?”
周凝沒有說話,只是搖着頭,腳步往後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