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告訴你好不好?”大衛笑,突然放開的下,而是走到後,俯首在耳邊輕輕道,“這是癮藥。”
“知道癮藥是什麼嗎?”
舒奇搖頭。
“那可是好東西,我專門爲你準備的。”
舒奇搖頭,眼裡開始有了驚懼。
大衛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繼續道:“就是爲了答謝你上次給我準備的藥,怎麼樣?你們中國人所說的禮尚往來,我是不是踐行得很徹底呀?”
舒奇搖頭,手腳扭,卻掙不得半分。
“怎麼怎麼怎麼了?那麼激,就那麼興想要報答我呀?”
舒奇搖頭,搖頭,搖頭。
“哎呀,你這樣我可就傷心了,本來我還打算——”大衛說着,手在那綁得穩穩的繩索上點着,“看你表現好,就放了你的,怎麼不想要自由嗎?”
舒奇依舊搖頭。
這樣只會搖頭可就太沒意思了。
大衛喜歡刺激,不刺激的玩起來沒意思,於是乾脆解開了舒奇手上的繩索,他要看着掙扎,看着拼命掙扎,卻還是逃不了被他把玩掌控的命運!
就像對於獵人,太簡單得來的獵沒有就,太容易屈服的獵也沒有刺激。
大衛放開舒奇的手後,又解開的,他按住的肩膀,俯在耳邊道:“現在我給你時間逃跑,十秒過後,你跑不出這個屋子,我就給你注這個!”
他說着,大拇指向上推着推管,晶瑩的水珠從上面冒出來。
舒奇看着,渾一個抖索。
“十,九……”
大衛開始倒數,舒奇知道他在戲弄自己,可是不跑嗎?
就這樣束手就擒,任由他在自己上注那可怕的東西?
不可能!
舒奇猛地起,邁開就奔跑起來,可是雙腳剛得到放鬆,一下子用力過猛,朝前一栽,摔倒在地上。
“喲,還有六秒呢。就那麼着急?”大衛心中的興熊熊燃起,他蹲在舒奇側,“別着急,還有五秒呢,只要你能跑出去,我一定不給你注好不好?”
舒奇沒有聽,緊盯着大門,雙手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可是雙手也還未回過來,剛撐起,又趴了回去……
“啊呦,這樣可不行呀,還有三秒呢。不然別站了,你爬吧,只要能爬出去,我也不給你打針好不好?”
舒奇沒有聽他講什麼,只是想要出去,拼盡全力的想要擺掉不斷在耳邊碎碎念的惡魔。
可是惡魔一旦盯上人,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呢?
他一定會折磨你,直到疲憊,神瀕臨奔潰,再狠狠給你致命一擊!
舉起的手無力落下,爲什麼?不過距離門口還有三厘米而已,爲什麼?
舒奇眼淚不爭氣下落,因爲大衛正用針管扎的脖子,用盡全力氣掙扎,可是他扯住了的頭髮,狠狠向後扯,一隻腳更是毫無顧忌踩在的背上……
隨着冰涼的注,舒奇絕地閉上眼睛。
知道在翻滾,呲呲冒出聲音,而惡魔還在拉扯的頭髮……
突然不知從哪裡生出一力氣,也許是剛注下去的癮藥開始起作用,一把推開了大衛,然後爬起來,往門口跑去。
當然不可能跑出去,大衛會被推開,只是一時不察又有力氣掙扎。
待站穩之後,他也不急着去抓住,而是就那樣噙着一抹詐的笑意看着,像是看一隻垂死掙扎的獵,而他是獵人。
已經到手的獵除了能飽腹外,還可以折磨待,讓它們像奴隸一樣供自己尋歡取樂。
大衛盯着,一雙碧綠的眼睛比黑夜裡的毒蛇還要攝人,裡面的貪婪暴戾赤展現,他舌頭了下脣,一隻手開始去解腰間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