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父愛,父愛的話留一點點也是行的,可以先吃一點,吃一點應該沒事。
蛋糕好似變成了無數隻小螞蟻,在顧少擎的心裡爬啊爬啊。
絲毫不知道甜品都被某人惦記上的南絮,推開衛生間的門直接走進,絲毫沒注意到就在樓道轉角,有個男人正在鬼鬼祟祟的盯
着她。
共用的洗手間有個洗手台,洗漱台側面的牆上有個插座,可以擦吹風機的插頭。
用的無聲吹風機,很小聲,關上門之後,基本不會傳到病房,吵到別人。
“咔噠!”
門鎖忽地轉動,南絮下意識回頭,還以爲是誰要上洗手間,結果進來的卻是個男人。
南絮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這裡是女洗手間,你走錯了。”
“嘿嘿嘿……”
猥瑣男反手把門一關,忽地亮出一把尖銳的裁紙刀,惡狠狠的瞪着南絮:“別喊,否則我就劃花你的臉,讓你生不如死。”
“我不喊。”
南絮臉色一凜,吹風機放到了身後,雙腳在謹慎的後退,後背已經抵在門上。
猥瑣男還在往前,鋒利的刀子透着寒光,威逼這南絮:“乖乖的,把衣服給脫了。”
“脫衣服?在這?”
南絮眉頭已經皺起,握着吹風機的手指一根根收緊,已經泛白,聲音透着哀求:“別啊,等會有人進來多難堪啊。”
“你脫不脫?”
猥瑣男揮舞了下裁紙刀,惡狠狠的威脅。
南絮咬咬牙:“脫。”
她單手按在紐扣上,另一隻手緊緊的抓着吹風機,在心裡盤算着,吹風機一下子砸向那個男人,逃跑的幾率有多大。
門關着,就這麼一小段的距離,很明顯,跑不掉。
“快點!”
猥瑣男急不可耐的吼着,嚇得南絮雙眼泛紅:“我、我的手發顫,脫不掉,要不然你來給我脫好不好啊?”
“你想我脫啊?”
猥瑣男雙眼放光,徑直走過來,伸手就去摸南絮。
南絮望着那把刀都要嚇哭了:“大哥,我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反抗,你先把刀子收起來行不行?
這樣拿着刀子,你還怎麼辦事啊?也不爽啊,你說對嗎?”
南絮就是那麼一說,完全不指望這個猥瑣男會聽話的把刀子收起,也不指望他會放鬆警惕。
卻不曾想,那男的居然真的收起刀,直接啪嗒放在洗漱台上。
“你說的對。”
猥瑣那摩拳擦掌:“是要空出雙手,才能玩得盡興啊。”
他撲過來了。
下一秒,南絮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下胯。
“嗷!”
猥瑣男悽厲的慘叫幾乎要衝破整個屋頂。
趁着他慘叫着捂住襠部的時候,南絮已經眼疾手快的抓住刀,吹風機狠狠的砸向猥瑣男的頭。
“砰!”
吹風機砸得很狠,猥瑣男倒在地上,狼狽的捂着下胯,痛得直抽抽,一句話都說不出。
“咔噠……”
廁所的門被反鎖,推不開,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是護士:“裡面有人嗎?發生什麼事情了?”
“讓開!”
是男人的聲音,下一秒:“砰!”
一聲猛烈的撞擊,可憐的門被整個踹開,顧少擎從門外衝進來,看到眼前一幕,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