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席遙看來,他們之間本就不存在什麼生氣不生氣的問題,只是經歷了那麼多以後,真的是太累了,累的已經不想再去想什麼的事了,何必讓自己又一次傷呢?
殷修離和夜辰兩個人都在幫心肝兒找心理輔導師,太差的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有些虛有名頭的他們也不需要,他們就想找一個真正的心理輔導師,能夠讓小心肝兒真正的從影裡面走出來的人。
席遙帶着心肝兒出去公園轉一轉,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視線裡面的心肝兒就突然不見了,着急的席遙連忙跑出去找人了。
“殷子衿?殷子衿?心肝兒?”
席遙朝着剛才小心肝兒在的那個方向跑過去,着急的邊喊邊跑,但是沒有任何回應。
可能是因爲之前幾次的緣故,給席遙的內心也留下了影,怕小心肝兒現在又被人給擄走了,那該怎麼辦?
席遙着急的跑出去,當找到小心肝兒的時候卻被眼前這一幕給驚訝了。
小心肝兒竟然站在一個人的面前,而且笑了!
席遙看向那個蹲在心肝兒面前的人,長的很好看,是那種端莊優雅的好看,上瀰漫着一讓人想要親近的氣息,長發隨意的綁起來,一運休閒裝,看上去好像是來這個公園運的,然後無意間遇到了心肝兒?
可是爲什麼,心肝兒會喜歡,而且還能在面前笑了?
席遙快步走過去,走到了心肝兒的邊。
人也注意到了席遙的出現,連忙微笑着站起來,明亮的眸子看向席遙,那雙眼睛好像會說話,的笑容也非常的溫暖,好像很有染力,能讓人不自的沉溺其中。
“你好,請問你是孩子的?”
人率先和席遙打招呼。
席遙回答:“我是他的媽媽。”
人瞭然:“哦~原來是孩子的媽媽,你們家的孩子真可,的,不過就是……”
“什麼?”席遙反問。
心肝兒的心理問題別人不知道,剛接的人應該也看不出來,但是這個人卻能一眼發現?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樣說,因爲職業問題有些敏,您別介意,我只是覺得這孩子似乎有什麼影,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着一樣無法釋放自己的天,無法快樂的做自己。他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小黑屋裡面,不管外面的人怎麼喊,他都不願意將自己的腦袋出來看看這外面的世界。”
席遙驚訝的看着這個看着小心肝兒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人,怎麼能分析的那麼徹!
一般不知道況的人,本就不能覺出來心肝兒的異樣。
因爲現在的心肝兒雖然不說話,甚至有些冷漠,但他的一些行爲還是和常人沒有區別的。
人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非常抱歉的看向席遙,“對不起,是不是我說的有點多了?我只是習慣了……”
“您的職業是?”席遙試探着問到。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人笑起來的樣子很,端莊的看向席遙,然後自我介紹起來,“您好,我楊曦,是心理醫生,剛剛從國外回來,最近搬到這附近的。”
原來是心理醫生啊!
難怪能這麼敏的覺出來小心肝兒的不一樣,那么小心肝兒會對着笑,也是因爲心肝兒喜歡?或者說能引導心肝兒?
正好他們最近正在找這樣一位心理醫生,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是太好了!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楊士,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坐下來聊聊?”
席遙問到。
楊曦自然是同意的,“正好,我準備去那邊的咖啡廳吃午餐,要不我們一起?”
席遙點頭同意。
這時候楊曦彎下子看向心肝兒,然後對心肝兒說到:“親的,你願意牽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去吃小蛋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