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管家了兩次,方才回過神來。遲疑了幾分鐘後,才不得不頂着頭皮走到了餐桌面前。
既然他在家,那只能裝作不知道了。
這麼想着,便也坐了下來。可是剛剛坐下,的臉又開始不好了。
只見餐廳的另一頭,蘇萸此刻正穿着傭裝走了過來,的手裡端着一盆湯,此刻臉上洋溢着一得意的笑容。
蘇萌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昨天發生那種事,難道就不明白什麼做寡廉鮮恥嗎?怎麼還能有臉繼續賴在這裡不走呢。
對於蘇萌詫異的眼神,蘇萸不屑的笑了笑,在走到邊的時候,低將湯放在了桌子上面。
“二姐,聽說你昨晚喝酒了,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醒酒湯,你快喝了吧。這樣頭會舒服一點的。”說的真誠,竟看不出一點虛假意來。
着那張笑臉,蘇萌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麼了。
擡頭看了看顧北誓,只見他依舊慢條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飯,好像一點也沒看到蘇萸這個人一樣。
蘇萌有點氣不過,擡頭看着自己的妹妹,“蘇萸,你今天不回家嗎?”
蘇萸一怔,佯裝迷茫的問道:“二姐,我在這裡做的好好的,爲什麼要回家?我在這裡照顧你不好嗎?”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你還是回去吧。否則,再作出什麼有傷風雅的事,我可不保證還能像昨晚那麼淡然。”
“二姐,你在……說什麼啊。”蘇萸眉心緊皺,小聲嘀咕了一聲。
“我說什麼你心裡一清二楚。難道還要讓我明說嗎?”蘇萌有點生氣。
昨晚做的那麼明顯,整個顧家的人全都看到了。所有人都知道蘇萸是蘇萌的妹妹,竟然還能賴在這裡不走,這不是誠心給上眼藥嗎?
整個顧家的人到底是怎麼看蘇萌的,都不敢想。
可是蘇萸竟一點廉恥沒有,到現在還問說什麼?這個妹妹的臉皮讓真是長了見識。
蘇萸寒着一張臉,小臉上竟開始懸淚泣了。
蘇萌翻了個白眼,不冷聲道:“蘇萸,做人要懂得自,尤其是人。”
氣氛一時間有點僵,只是說到“自”這兩個字的時候,顧北誓吃飯的作一僵,手中的勺子險險放在了碗邊上。
蘇萸噘着一張,居高臨下的看着蘇萌的法定,眼神中顯出一抹狠毒來。
“二姐,我本來想替你瞞着的。可是……你竟然這麼說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的很委屈一樣,可是狠毒的眼神卻出賣了的心。
蘇萌擡頭着,不明白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說什麼的怕是只有姐夫。”蘇萸強的頂撞回去,而後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報紙來。
“你自己看看。這是我早晨藏起來的報紙。我本來想替你遮掩過去的,可是現在我不想幫你了。你既然提到自,那就要讓姐夫看清楚,你到底有沒有自過。”
噼里啪啦的說了半天,才將報紙送到了蘇萌的手中。
蘇萌一把扯過來,低頭看過去。
只見報紙上醒目的大標題,顧氏夫人夜晚會倆人。
下面分篇介紹了兩個人的地點,時間,以及……照片。
是的,兩張大篇幅的照片赫然在報紙上,醒目的不能再醒目了。
第一張,是在酒吧裡面。那個男人的廓拍的不太清晰,但是約着,蘇萌想起來好像是昨晚自己遇到的那個醉漢。
照片雖然模糊,但是拍的很有技巧,是那醉漢拉着自己的手,而正好轉過頭來與他對視的場景。
這樣的照片,就算沒有任何文字表達,也足以引起人們的遐想了。
第二張,是在馬路上,昏暗的燈下,牧十抱着自己,同樣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