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來,一下一下的用力砸着顧北誓結實的肩膀。而顧北誓則任由將所有的不滿全數發泄出來。
緊緊攬着的子,不鬆開一分一毫。
待發泄的差不多,哭泣的聲音漸漸停歇了下來後。顧北誓才拉開了與之間的距離。
瞬間,一雙核桃一樣紅腫的雙眼暴了出來。
他的眉心不自覺的輕擰了幾分,下一秒,手掉了頰邊的淚痕。
卻在擡手的那瞬間,便被蘇萌用力打落了下去。
“顧北誓,你放了我吧。”擡起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眸,看着他的俊。也許永遠也忘不掉他,可是卻不想這樣渾噩的過一輩子。
不想做那個破壞別人的第三者,那是最爲痛恨的名詞。曾經,就被當作是姐姐和鄒翔之間的第三者,因爲這個稱呼,這麼多年被當是殺害姐姐的兇手。
這個第三者的份,這輩子都不會沾染分毫。
只是沒想到,自己就算是結婚了,卻還是逃不開這個魔咒。
“我們何苦這樣互相折磨着。我如今知道這個人真實存在着,又怎麼可能與你真心誠意在一起。”揩掉眼角的淚痕,淡然的說道。
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激,有的不過是平淡和緩。
顧北誓眯起了眼眸,“我說過了,不可能!”
“顧北誓,你爲什麼那麼自私。難道我們之間就只有你可以說分手嗎?你又爲什麼那麼殘忍,非要我在這裡眼睜睜看着你和別的人結婚生子?就不能慈悲一些嗎?”最終無法忍的大聲喊道。
看着他與別的人卿卿我我,他們共同孕育孩子,真的會不了的。蘇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想要的也不過是一份最爲平常的。可是爲什麼這麼難。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分手了?又什麼時候說過要和別的人結婚生子?”顧北誓手拉住了有些搖晃的子,手指微微用力,像是要將搖醒一樣的焦急。
“蘇萌,我曾經說過,我邊是有別的人。可是你爲什麼不能爲了我們的幸福多信任我一些,爲什麼不能爲了我而爭取我。遇到事就往後退,你對我的就只有這樣嗎?”
蘇萌被他喊得頭有些疼,神微斂的看着他。
“顧北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也是人,是對你有恩的人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欺騙?”從來不知道,顧北誓竟是這樣一個兩面三刀的男人。
剛剛還與那人話哄騙,轉臉竟然與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是蘇萌看錯了人嗎?
顧北誓看着眼中那抹失的神,不由得蹙眉。“你到底在想什麼。那些話,都是我年時候對說過的。雖然因爲一些利益關係,我不曾糾正過,也接了的戒指。可是我從不曾正式承認過那些。也旁敲側擊的否認過一些事實,只是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
“於來說,我可能是一個良人,可是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妹妹。而你蘇萌,才是我想守護一生的人。”
蘇萌看着他認真的臉,心裡的要命。有恩於他的人,他視爲妹妹。真的可以相信嗎?
輕輕搖了搖頭,無聲的看着顧北誓的臉。好半晌,才輕聲說道:“我不信,我一個字也不信。顧北誓,我們之間的隔閡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這件事,先不要提了,好嗎?求你讓我靜一下。”
話落,手將他的手臂佛開,轉過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裡?”他在後面問道。
“我出去走走。因爲圖紙的事,尹若雨已經將我趕出了設計部。現在,我是無業游民,自然可以去逛街。”苦一笑說道。
失業又失的覺,原來是這麼苦。
“我派人送你去。”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