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誓看了他一眼,而後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只好照辦。只不過這次懲罰先記着,如今用人之際,你還不能受傷。”
蘇萌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什麼。如今聽來,這懲罰定是不會輕的。要是一般的小傷,牧十又怎麼會應付不了呢。
“顧北誓,這件事就是我的責任,跟牧十沒有一點關係。我本就不該與鄒翔去吃飯。只是基於以前我姐姐的情意我去了。可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做。”
“怎麼做?”顧北誓打斷了她的話,冷聲問道:“沒想到他會與你敘舊,還是沒想到他想和你重拾舊好?”
他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了她的頭頂上。從出事到現在幾個小時了,她沒有一點害怕過,也沒有一點覺得絕望,因爲她知道,無論她發生什麼事情,還有顧北誓在身後挺她。
可是顧北誓現在的話,卻完全將她整個人打入地獄一樣。
她堅強的臉在那瞬間垮了下來,嘴脣微微顫抖着,心裡像是被堵着一團棉花似的,哽咽着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才咽下心裡的委屈,“我和他,沒有舊好。”聲音很小,卻很堅定的反駁了這一句。
顧北誓看着她的臉,眉心微微蹙了起來。
“總之,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你想懲罰,那就懲罰我好了。和牧十沒有一點關係。全部都是我的責任。”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蘇萌的臉上再次堅定了幾分。
牧十轉頭看着她,神色稍稍急切了一點,可是當接觸到顧北誓正望着自己的鷹眸時,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顧北誓收回那道危險的眸光,轉頭看向蘇萌說道:“到底是誰的責任,這不重要。蘇萌,我曾經警告過你,我不僅讓你遠離鄒翔,更讓你遠離你身邊任何一個男人,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
聽到他這話,蘇萌只覺得刺耳的很,“顧北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遠離我身邊的任何一個男人?你也是男人,難道我連你也要遠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