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誓沒有說話,只是手將整個人攬住,攬的很緊。下一秒,他磁的聲音傳過的耳。
“沒什麼事,以後我會保護好你的。”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讓蘇萌有點訝異。
他們在說信任的事,他爲什麼會扯到這上面來。雖然不明就裡,可是心裡還是有點的。
反手將他抱住,在他的懷中。
很久沒這麼近距離聽着他心跳的聲音了。那種安定,是這輩子都在找尋着的覺。
跟他在一起,總是覺得以往那些被人輕視的日子距離自己好遠好遠。遠的都記不起來那些時究竟是怎樣熬過來的。
而顧北誓緊緊擁抱着,只覺得唯有將攬在自己的懷中,那種充實而滿足到想嘆息的覺才會有。
可是他的這份卻要在外面被制住。不過,越是制,他就覺得這覺越強烈。
黑眸微垂,他看到自己小手指上因爲常年帶着尾戒而有些發白的地方。眉心,不自覺的攢起來。
事終究還是要解決的。蘇萌這麼敏,他定要讓完全放下心來。看來,他要加快腳步才行了。
門外,牧十將顧一倩放下來,而後轉便要走。
“站住!”顧一倩冷哼了一聲,看着他喊道。
牧十蹲下腳步,側頭看了一眼,而後退後一步,恭敬的問道:“小姐還有什麼事?”
“你多久沒見到我了?”顧一倩問道。
牧十垂下頭,“大概一年。”
上一次去國外見,是因爲一場舞蹈比賽。那日,穿一襲紅洋裝,任的將的舞伴換了他。結果那場比賽,什麼獎項也沒拿到。
他忘記了當時宣布得獎時候臉上的表,卻記得那一整日都笑靨如花。
“幾個月前我生日,你爲什麼沒來看我?”嘟着脣任的着他,“難道,顧北誓沒時間,你也沒時間嗎?”
“是,那幾日比較忙,被顧總派去外地了。”牧十回道。
“哦~~”顧一倩本來臉上緊繃的表聽到這答案瞬間緩和了下來。“原來是這樣,並不是你願意來見我,是嗎?”
牧十被問的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什麼。只是垂頭不語!
顧一倩見他這樣,不由得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那模樣,甚是親暱。
“小姐,請自重!”牧十沒有回手,只是淡淡的提醒着。
“跟你又不是外人,我們從小就認識,咱們就跟哥們似的。你跟我還害嗎?”有點不滿的看着他。
“畢竟男有別,小時候是小時候的事。更何況你是小姐,如果還是和以前一樣親暱,會讓別人誤會。”牧十一本正經的回答。
顧一倩先是輕笑了一聲,而後才說道:“誤會什麼?誤會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那就隨他們誤會去好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別人怎麼想的了?難道長大了,我們就必須要疏遠對方嗎?”
小臉上帶着一的憤慨,不滿的仰起頭來着他的眼睛。“牧十,我以爲我們之間的是無堅不摧的。可是如今看來,一個外人的眼都能讓你怕這怕那。大不了有人誤會我們,我嫁給你就是了。”
牧十本來低垂着的頭,在聽到這話時候猛然擡起。他錯愕的將眸子對上的眼眸。
“你開什麼玩笑?”好半晌,在確認眼眸中是認真而不是戲的時候,牧十連忙手拉開了的手,驚恐的說道。
顧一倩看着自己被他拉開的手,一時間有點怔住了。
和牧十的確從小就認識,那個時候年紀小,可是牧十比懂事,所以事事都順着。在的印象裡面,即便有野蠻任不講理的時候,牧十也能包容。
可是漸漸長大後,和他之間便疏遠了很多。他可以迴避着,剛剛出國留學那年,他飛去四次只爲探視是否安好。可是後來,卻變了一年一次,最後變了連生日都有藉口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