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誓抱着蘇萌走進浴室里,將整個人放進已經放滿熱水的浴缸里。
溫熱的水流漫過的,也驅走了大部分的寒意。
如今已經是秋天,雖然還未深秋不是很冷,但是畢竟一場秋雨一場涼。雨滴落在上的覺,還是讓不打着冷。
只是,心裡抑的太久了。經過了昨晚,與顧北誓之間究竟該何去何從,真的不知道。所以才會想去借酒澆愁,借雨發泄。
卻沒想到,把自己給整冒了。
頭腦昏昏沉沉,在路上又與顧北誓說了那麼久的話,此刻真想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可是……爲什麼自己口有個鹹豬手在幫……解扣子?
這個意識一到腦子裡面,頓時睜開了半眯着的雙眼。驚恐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顧北誓。“你做什麼?”
顧北誓翻了個白眼,“蘇萌小姐,這個世界上能讓我顧北誓伺候的人你算是第一個,怎麼,你還不滿意嗎?”
蘇萌的臉不尋常的紅潤着,“顧北誓,這,這不是滿意不滿意的事。而是……這不合適。”
“你是我的人,有什麼不合適的?”他不顧的反對,繼續解開的扣子。
“你這樣,我真的不舒服。”雖然昨晚有過之親,可是如今清醒着,沒有中什麼'吉普賽狂歡'。如果還在他面前坦誠相見,真的做不到啊。
“蘇萌,我們……”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請你給我適應的時間,好嗎?”不是那種扭的人,只是單純的在他面前會害。這不是能控制的啊。
“十分鐘,你燒的厲害,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洗澡。如果十分鐘你還沒有出來,我就進來。”他深目了一眼,沒有再勉強。
拿過乾淨的服放在的邊,而後轉走出了浴室。
整個浴室很大,裝修的很低調豪華,就像顧北誓給人的覺一樣。着這個比自己出租屋還大上幾分的浴室,蘇萌嘆息了一口氣。
迅速洗了一下,忍着頭疼穿上了顧北誓給自己準備的一套服。是士的長袖,長。看到上面標籤還在,知道這套服是全新的,別人未曾穿過的。便放心穿了。
剛剛穿好服,浴室的門便被打開。顧北誓一眼看到後,臉上的那抹擔憂瞬間斂去。
“出來吧,裡面蒸汽重,久了會頭暈。”他拉過的手將牽出浴室。
一路出了臥室,到了外面的客廳。蘇萌擡頭看過去,只見一名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發上。
“這是?”轉頭看了顧北誓一眼。
“他是凌一倫,是我的家庭醫生。我他過來給你看看。”話落,他拉着的手直接坐在了凌一倫的邊。
“今天有點淋雨,你給看看。”他側頭說道。
凌一倫微微一笑,看着蘇萌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出右手想要覆蓋在蘇萌的額頭上。
“喂,你做什麼?”顧北誓黑着一張臉,一把將他的手打落。“看病就看病,手腳的做什麼?”
“顧,我只是想看下夫人額頭是否高熱。”他是醫生,難道看個病還得問過別人的意見不?
顧北誓狠瞪了他一眼,“廢話,不熱的話你來做什麼?這個不用看了,直接量溫就好。”
凌一倫挑了挑眉,看了蘇萌一眼,臉上出一抹苦笑,而後拿出電子溫計,對着蘇萌的額頭點了一下。
“三十八度五,果然高燒。我給開點藥吧。吃過之後去休息一晚上,記住,是靜養。不可有其他過分的,激烈的舉。否則……”
他一邊說,顧北誓的臉越發鐵青了幾分,不由得開口打斷了他:“你開藥就開藥,哪來那麼些個囉嗦。”
凌一倫再次被噎,無聲的笑了笑後,“好,不說了。你自己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