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開始瀰漫着一種名尷尬的氛圍。蘇萌問過這句話之後便後悔了,顧北誓看着自己的眼神帶着一抹詫異閃躲。
這樣閃躲的眼神傷到了,難不,真的猜對了嗎?就在即將要死心的時候,他突然很輕的說出了兩個字,“不是。”
蘇萌咬着脣畔,擡頭着他的眼眸。“如果不是,是誰?是一個人嗎?你很在乎的人?”
那顆心不會騙人,如果不是定戒指,誰會在上面刻畫出一顆心的圖案來。
面對這的質問,顧北誓卻選擇了逃避,他轉過頭去不看,說道:“你今天出來已經夠久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蘇萌當場就笑了,“你不敢承認了是嗎?其他人不過都是玩玩的,包括我這個正牌妻子。而這個人才是你顧北誓放在心裡的那個人。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對不對?”
顧北誓臉難看的看了一眼,“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心裡明白着呢。我想不通,既然你有一個真心相待的人,爲什麼要娶我?掩人耳目嗎?”一邊說一邊掉着眼淚,最後作出一副瞭然的模樣,“哦,對了。顧家你還沒說了算,所以需要我這個傀儡妻子來分散別人的注意力。我說對了吧?”
“蘇萌,你住口。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說有我不說的理由。如果你這麼在乎這枚戒指的話,那我以後不戴就是了。”他氣急敗壞的看着,而後當真從手指上取下戒指來。
急忙按住了他的手,眼淚汪汪的看着他,“一個人是否在你心裡,是一枚戒指能決定的嗎?顧北誓,我不會跟你離婚。但是以後,請諒解我不能對你全心付出。因爲付出是相對的,我不要你的一半心,而我也不知道怎麼付出一半。所以,乾脆算了。”
的話越來越輕,說到最後竟有一種釋然的覺。
付出了的整顆心,現在卻要收回。不知道爲什麼,付出那麼容易,收回卻這般困難。
那種心痛如絞的苦像是讓的心生生撕開一樣。
將手指從他的手上拿開,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放棄的是的全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北誓竟然了生活中的全部。
“蘇萌,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北誓心裡一慌,拉住了的手指。“難道,就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騙局,一枚我從小帶到大的戒指就讓你這樣對我嗎?”
從未見過這般決絕的模樣,好似與自己一刀兩斷,從此不再來往一樣的淒涼。
對於的倔強他是領教過的,這人,說得出當真做得到的。
“呵呵,青梅竹馬。果然分很重。”蘇萌嘲弄的說道。
他沒有否認這枚戒指是定戒指,那麼就說明他的心裡真的有另外一個人。如果是長輩送的,怕是此刻他早就跟解釋了。不解釋,就是逃避。他越是逃避,那麼這個人就越是存在。
“蘇萌!”他疾言厲,喊了一聲。
蘇萌撥開他的手指,擡眸向了他,“我說過,我不會爲你計劃的絆腳石。你既然娶了我自然有你的道理,我會配合你。但是請你,不要以的名義來鎖着我。就這樣,我還要去送曉雲。再見。”
他還想拉住,卻被率先躲開了。
“不要讓我厭惡你。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解決的。所以,你最好讓我走,畢竟這裡是公司。我們吵起來對你不利。”特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
他們之間的婚姻也許就是因爲利益,他那麼在乎,自然不會任由在這裡與他吵起來。聰明如他,當然知道怎麼選擇。
看了一眼站定住的男人,蘇萌自嘲的笑了笑。不過短短時日,竟如此了解他。可是就是因爲了解,才會覺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