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顧北誓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將他往火坑裡面推啊。
白言香聽了顧北誓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北誓一直都這麼懂事,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董事會那邊,北誓你去只會一聲,就讓亦辰從副總裁開始做起吧。跟在你邊,你也好扶持扶持他。”
的話音剛落下,顧亦辰便嗤笑了一聲。
看着自己兒子滿不在乎的表,白言香臉頓時暗沉了一些。“你笑什麼?”
“媽。咱們能別這麼明顯嗎?”顧亦辰輕聲說道。
這句話像是惹怒了白言香,臉突變,厲聲道:“亦辰,你越來越放肆了。什麼做別這麼明顯,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說我?”
顧亦辰手了有點發疼的太。“我哥打理顧氏這麼多年,從未出過任何紕。您一句有不周到的地方就把人家這麼多年的努力給否定了。這說法有點不太服人吧?”
聽着自己兒子堂而皇之的指出自己故意刁難顧北誓的話,白言香真想上去封住他的。
“還有啊,您讓我去做副總裁,還讓我哥哥來扶持我。媽,他把我扶持到什麼位置,我上面可就是哥的總裁位置。你是想讓我哥把我扶持到自己的位置上,還是扶持到你的董事長位置上?”
顧亦辰毫不避諱的將白言香所有的心思都說了出來,而後開始慢條斯理的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一時間陷了冰點一樣,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沒人敢筷子一下。唯有顧亦辰吃的不亦樂乎。
白言香手將筷子用力擲在桌子上面,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
尹若雨和尹若雪嚇了一跳,連忙也將筷子放下。有點緊張的看向了。
“顧亦辰,你這是對自己母親該有的態度嗎?”白言香冷聲喝道。
顧亦辰將最後一口飯吃完後,放下了筷子,“還是家裡的飯好吃,只是每次吃的時候,都不怎麼盡興。”
“媽,我可能和主宅天生不和,不然這樣吧,我也像哥那樣搬出去住,你覺得呢?”他顧左右而言它,不正面回答的問題。
白言香聽到他要搬出去,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你要搬出去?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顧北誓了頭,“不是不想見您,只是您每次都着我去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在您的眼裡,那個位置重要的要命,可是在我眼裡,那不過是個枷鎖而已。它已經鎖住了我爺爺,我爸爸,您還有我哥的一輩子,難道你還想要鎖我一輩子嗎?”
白言香聽到這裡,不由得手給了顧亦辰一個耳。
清脆的聲音在餐廳里慢慢的迴着,所有人都再次看傻了。所有人都知道白言香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兒子顧亦辰,卻不曾想,幾年不見面的母子兩個一見面會發這樣的衝突。
白言香氣的臉抖了起來,手指着顧亦辰的鼻子說道:“你這個不孝的東西。顧氏傾注了你爺爺你爸爸所有的力,卻不想在你眼裡竟了枷鎖。我看你就是國外的日子太過悠閒了,所以學了一洋病回來。”
“你既然爲我的兒子,就必須要在我的想法下活着。你想去也好,不想去也好,明天都給我去顧氏財閥報道。否則,後果自負。”
話說完,站起來,手將餐巾摔在了桌子上,最後揚長而去。
顧亦辰捂着那半臉頰,轉頭看了顧北誓一眼。“哥,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不能違背你母親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他接連說了三個'意思',卻讓顧亦辰更加懵了。
“你什麼時候和同一陣線了?你們就是見不得我過幾天好日子對嗎?所以想方設法也要將我拉進你們這條船上。哥,我下來很容易,只要我委屈一下就好,但是你呢?”顧亦辰皺眉看着他,神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