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霞在府中最喜歡做的事,頭一件便是打罵夏憐花,看着這賤人匍匐在的腳下百般求的模樣,不會讓的心中升騰起一種暴的快。
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江盈笙的後領將如同小一般提了起來。
夏彩霞看着眼前這張明如花的瓜子臉,真是恨不得拿把刀將它毀個徹底,湊近了夏憐花說:“四妹真是好福氣啊,下人們都在洗做飯忙做一團,你卻是跑來這裡閒,莫不是以爲祖母不在家,這府中就到你來作威作福了?”
夏憐花被幾句話說得一頭霧水,也不反駁,只是裝出應有的害怕姿態,垂着頭瑟瑟發抖。
“哼,看見你這幅病秧子的晦氣樣就心煩!”
話音剛落,夏憐花整個人都被用力地甩了出去,的子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然後又彈回地面,嗓子眼裡全是腥味。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春濃連滾帶爬的抱住夏憐花的子,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
夏憐花咬住牙,只覺得自己渾都疼,像是骨頭全都被這一腳給踢碎了,的口中全是黏膩的水,此刻順着角緩緩流出。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湊到夏彩霞的耳旁說了幾句。
夏彩霞轉過來看了一眼地上要死不活的夏憐花,威脅道:“還不快給我滾出去挑水?是嫌本小姐這一腳還請不你嗎?”說着,又走過來。
春濃連忙扶起腦子嗡嗡作響的夏憐花,小聲說:“小姐,小姐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奴婢已經求人給您買了藥了。”
夏憐花原本無力的雙腳也不知道是不是了這丫鬟的刺激,的心頭湧上一暖流,二十幾年以來,從來都是掏心掏肺的爲別人出謀劃策,何曾有人也這般真心相對過?
扶住春濃的手,勉強站立了起來。
夏彩霞也是作勢嚇嚇,隨後便低頭對那跑進來的丫鬟說:“那我這就回去拿東西?”
那丫鬟回過頭來瞥了地上的夏憐花一眼,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狠毒之,小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暫且不說夏憐花這骨瘦如柴的子骨是否能夠挑得起這水來,就算是挑起來了如何又能夠倒進那比個頭好高的水缸之中,這不是擺明了爲難嗎?
春濃與並肩粘在一起,擔子上的大部分重量都在了的肩頭上,夏憐花堅如冰的心不泛起一漣漪,看着堅定的說:“春濃,今後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話才說完,不遠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夏憐花腳下被人一絆,當着後院中所有下人的面頓時跌了個狗吃屎。
還沒有等擡起頭來,後腦勺上便又是迎來一個掌的重擊,直打得兩耳發聾。
這一掌來得也太突然了些,夏憐花對這突如其來的發難微微有些不安。
“賤人!我們夏府好心收留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竟然敢聯合外人取老夫人餵養蠱蟲的珍貴藥材!”夏彩霞的聲音如雷貫耳。
夏憐花心下一驚,抿緊了脣瓣,“憐花不知道姐姐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這裝瘋賣傻的本事倒是與你那下作的娘一模一樣!前些日子老夫人出門時,才千叮萬囑的將這蠱蟲由於我,第二日你便上我房中來與我說話,我倒是不知我們倆姐妹的關係何時變得這般親了!從你走後,那餵養蠱蟲的珍貴藥材竟然就不翼而飛了!我里里外外的將屋子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你說!不是你這賤人還有誰!”
夏憐花緊了拳頭,上一世便是面對比眼前兇狠殘暴一萬倍的折磨都忍了過來,這一次,也一定要撐住!
冷靜一分析,這餵養蠱蟲的珍貴藥材定是被這夏彩霞自己給弄丟了,不過就是眼看着夏榮華就要回府了,便想要拉自己出來當個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