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和大夫人走進夏寧康的院子時,夏憐花正捧着本書冊躺在假山上睡覺。
霞暖暖,悠然自得。
“放肆!”夏老夫人急火攻心,指着那假山上的人,哆哆嗦嗦的罵道:“春英!春英呢?這,這何統!”
大夫人忙扶住,對着邊的春柳說:“還不快去把給我弄下來!”
此言一出,夏憐花猛地一,醒了過來。
今兒這個太甚好,既不毒辣刺眼,又不冷生風,這樣的好天氣,不出來曬曬太,豈不是白白浪費好時嗎?
夏憐花是這麼想的,可老夫人和大夫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混賬東西!”老夫人氣得只罵出這麼一句來。
夏憐花已被春柳了下來,手中着書,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春柳小心的跟在的後,雖說是大夫人派上去的,但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上一次夏憐花對着胡言語了一句之後,便是對這個人有些畏忌了。
不管那件事是瞎猜的還是蒙的,都不能再去隨便招惹了。
春柳心中盤算着。
大夫人一邊扶着老夫人,一邊拍着的背幫順着氣,另一邊還橫眉倒豎的看向夏憐花,“夏憐花!老夫人讓人將你搬到這裡來,是讓你在這裡悠閒的曬太的嗎?”
夏憐花來到了們的跟前。
好脾氣的回道:“自然不是。”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老夫人問。
“這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沒有一個供我驅使的,除了曬太,憐花實在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幹嘛。”
“你!你不是...”大夫人被老夫人一扯,連忙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差點就把你不是答應了我們要給康兒治病的話說了出來!
老夫人冷靜了一會兒,看着若無其事的夏憐花道:“你跟我進來!”
夏憐花莞爾一笑,提步跟了上去。
此刻的夏寧康並沒有在屋子裡用飯,而是還窩在書房裡看書練字。
“春柳,春英呢?”老夫人問。
“回老夫人,春英姑姑出去置辦四小姐要的東西了。”
老夫人落座,揮了揮手,“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是。”春柳將門剛一帶上。
大夫人便快步走到窗下將窗戶緊閉,再三確認過窗外無人聽之後,才回到了老夫人的邊站定。
們婆媳倆今日都穿了暗紅的衫,看起來倒是有些像母。
夏憐花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站在那裡。
最後,還是老夫人先出聲問道:“夏憐花,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大夫人也看着,這婆媳倆好像一直這麼如影隨形。
看來陳氏這個兒媳婦做得還是很到位的,不然也不會連夏老夫人這樣難纏的婆婆,也對親暱無間,猶如兒一般。
這不讓想起了魏力征的母親,的婆婆張花琴。
當初在還是魏家媳婦兒的時候,張花琴可謂是將當狗一般的對待,整日的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來沒有給過一天的好臉看。
那時候的,單純無邪,一心只想要和魏力征永永遠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便也日日夜夜的挖空了心思去討好自己的婆婆,可最後,卻還是落到了這樣一個下場,那魏力征還無到用的去延續他母親的壽命。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和他之間,親三載,就沒有積攢下一丁點的恩,反而都是算計與折磨?
真的好恨!
“夏憐花,你到底能不能治好康兒的病!”見半天不答話,老夫人拔高了聲音的又問了一次。
夏憐花回過神來,眼眶有些熱意,眨了眨眼,說道:“不知道老夫人和大夫人聽沒聽說過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