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憐花和枸杞剛走出幾步時,後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隨後喊道:“表哥!”
夏憐花好奇的回頭多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對上了一雙放的鷹眼。
來人顯然是認識的人,但夏憐花實在想不起他是誰。
只聽男子輕的哄着那地上哭相慘痛的圓臉小姐,“表妹,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坐在地上,快快,表哥扶你起來。”
有人心疼,便鬧得更大聲了,簡直恨不得一條街的人都看過來。
“表哥,這個人太不要臉了!一開始裝作弱不風的樣子被靈兒推倒,被我識破是想要趁機接近你後,便對我大打出手,你看,還踢了我一腳,我肚子好痛好痛......嗚嗚嗚.....”說着,靠在男子的懷中哭了起來。
夏憐花的臉上閃過一詫異,才一聽到這個男子的聲音,便認出了此人正是昨夜追着的馬車借燈油之人。
這還真是巧啊。
男子一邊聽着說,一邊擡起頭來看,眼神中帶着幾分激之。
像是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一般!
夏憐花被自己腦中的想法嚇到,拉住枸杞就要走。
他喊住們,“等等!”
夏憐花不管他,繼續走,像是昨夜聽到了他的求助聲還仍然驅趕着馬車向前一樣。
“表妹,你先別哭,待我問個清楚。”他將懷中的人放到一旁丫鬟的手中,疾步向夏憐花二人走來,怕他們走得更快,他甚至還邊走邊說:“這位姑娘請留步!”
夏憐花心下生疑,這扮相被子看出份來倒也還說得過去,畢竟一雙細長的柳眉無論怎麼描,卻還是難掩子眉目間的秀氣之。
但此人從未見過,怎麼就接連兩次如此肯定自己的別?
停了下來,並且轉過來認真的看着他問,“公子就是昨夜那個借燈油之人?”
見還記着自己,男子一樂,拱了拱手,對行了個君子禮,“在下曾子建,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不是說好要問清楚方才的事嗎?怎麼一上來就對着人家姑娘家問姓名來歷?
圓臉小姐咬牙盯着他們。
夏憐花不想告訴他真名,但又想從他的上獲取點什麼不知道的消息,這人開嗓便是一口京腔,無疑是京都人。
福了福,“公子有話請講,不必多禮,小子是鄉下人,做不來這許多繁文縟節。”
曾子建被的回答堵住了口,下一句不知該接什麼。
只好出溫和的笑意來,想讓知道自己對並無壞意。
他對說:“昨夜多謝姑娘相助,不知方才姑娘可是與我表妹有什麼誤會?”
他後倚靠着靈兒的曾子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尖聲喊他,“表哥!”
曾子建對投來一個抱歉的眼,回過去正道:“靈兒,你先將表小姐扶回客棧去休息。”他這是要趕們走了。
曾子薇氣得口不過氣來,“不,我不走,表哥,你一定要爲我出這口氣!”
曾子薇想要用話提醒他別忘了初衷,剛剛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才不管這人是不是昨夜給了他們燈油的人呢,反正就是里里外外地都看這個子不順眼,今天就非要教訓一頓不可!
也好讓這個小賤人知道,們之間的差別!
可以隨意打罵他人,但算是什麼東西,沒有這個權利!
這麼想着,曾子薇走了過去。
小鳥依人的牽住曾子建的手臂,“表哥,人家肚子好痛啊。”
夏憐花瞥了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位小姐出腳可比我狠得多也快得多啊,我這後背現下還如同被熊掌拍了一下似的,都彈不得。”
曾子建驚呼,“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