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垂下頭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三寸。
夏憐花聽到他軟綿綿的聲音帶着幾分乞求,“憐花,再幫我摸摸好不好?”
夏憐花臉上染血一般迅速紅了起來,她推搡着他,“放手!快放開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侍從都給喊進來好好瞧瞧?”
他圈住她,雖然沒有用多少力氣,但卻足以讓她掙脫不開。
耍賴一般道:“你喊吧,儘管放聲大喊,反正依我如今的身份,作甚麼都是不奇怪的。”
夏憐花想到他被皇上廢黜了太子之位,一夜之間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變成了寧王府的閒散王爺,他,竟還能笑着說這話?
換做是她的話,早就上吊死了。
這活着也太丟人了些!她可是個很要顏面的人!
元裕綠幽幽的眸子凝視着她,沒有絲毫預警的吻了下來。
他的脣帶着一絲涼意,就好像他這個人的性子一般,外冷內熱。
感受她的不反抗。
元裕眼神一熱,吻得越發用力。
夏憐花推着他的身體,“嗚嗚”地叫着。
車外不合時宜的想起一陣咳嗽聲,外面的人說:“公子爺,浯河到了。”
元裕那濃密的睫毛輕輕一顫,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看着瞪大眼的夏憐花,只得無奈放開。
然後,他伏在她的肩頭上輕輕咬了一口,撒嬌道:“憐花,晚上幫我摸摸,好不好。”此刻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就好像是一層砂紙輕輕地刮擦着夏憐花的心。
她咽了口口水,按捺住內心升騰起的情慾,“你休想!混蛋!”
“唔......”元裕從鼻腔中哼了兩聲,用熱得發燙的臉頰蹭了蹭夏憐花的臉。
現下的元裕,哪裡還有客棧中的那般冷傲絕塵,完全就是一個甩不開的牛皮糖!
馬車外的人等了一會熱,不見有人下去,有些急切和害怕的又催促了一聲,“那個,公子爺,浯河到了.......”
“知道了!”元裕咬牙切齒道。
外面的人不自覺一顫,扶住了自己的老腰,再也不敢催促的站到遠處的一顆老桃樹下去了。
夏憐花“哈哈哈哈”的笑聲在馬車內肆無忌憚的響起,伴隨笑聲的,還有元裕的咒罵,“該死的,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笑了!快些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