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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可理喻

“元敘。”夏憐花看着面前的他,神複雜。

元敘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不錯,是我。”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是你救了我?”

“是啊,貓兒。”綠子看到他,立刻識相地站了起來,將牀榻旁的位置讓了出來。

元敘坐了上去,問道:“好些了嗎?”

他依舊還是那副溫和有禮的謙遜模樣,角帶笑,看上去十分的好說話。

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瞅着他,不客氣的問:“元敘,你到底想幹什麼?”

元敘回過頭去看了那子一眼,子福了福,對着他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門被輕輕帶上。

元敘手來攬的腰,想要像往日一樣將懷中。

可是夏憐花子,半分也沒有像往日一樣配合他。

這個人,越來越讓覺到害怕和難以琢磨了。

一開始,只是覺得他脾溫和,對又十分的寵溺,故而時間一長,便對他產生了幾分不該有的依賴和

可現在沉下心來仔細的琢磨,對元敘,就不是男

因爲元敘從來都沒有對過真心!

他只是將視作手中的玩,隨時隨地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僅此而已。

夏憐花咬着下脣,若有所思。

元敘拉不過來,只能湊近一些,輕聲問:“我的好貓兒,誰又惹你生氣了啊?來,跟我好好的說說,我來替你出這口氣。”他聲音溫得似乎能掐出水來,就好似三月的春風,綿綿的輕着人們的臉龐。

夏憐花已經被他這樣哄騙過很多次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騙!

看着笑意滿滿的元敘,咬牙問出了口,“那慕容徹,是不是你事先安排在阜牢房中的?”

元敘臉上極快地閃過一驚訝,但隨後便被他的笑意所掩去,他笑着說:“貓兒,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呢,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來傷害你?”

他才說完,夏憐花冷笑一聲,“哼,是嗎?如果這件事不是你事先就安排好的,那你爲什麼會知道那慕容徹傷害了我?”

元敘角的笑意尚未退去,他靜靜地凝視着夏憐花,“貓兒,你不該這麼懷疑我的。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

這話,換作是任何一個普通子聽到,只怕都會捂着心口疼。

可夏憐花是誰?

已經過男人的一次騙了,傾其所有,到最後呢,什麼也沒有換到也就罷了,還落得了一個首異的下場。

這又是爲了什麼?

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不過不要緊,那些都已經的過去,這一世,絕不會再爲任何一個男子肝腦塗地,不顧生死了!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惜自己,那麼試問一句,誰又會比你更自己呢?

這番領悟來得還不算太晚,也還未糊塗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只是無比認真的盯着元敘,“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你就直說吧。”

看到夏憐紅這樣開誠布公的跟他說話,元敘的心裡其實也還是有一些失落的,畢竟,他認爲自己在臨安的那段時間裡,也確實是拿出了一些真心來對的,所以,他認爲,夏憐花應該知足一些,不應該用這樣無力地態度跟他說話。

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只要他不喜歡,這世上就沒有任何一個子可以這樣跟他說話。

所以元敘強地攬過了,將按在了懷中,輕輕地的腦袋,眸中一片深,“貓兒,爲什麼你要用這樣的態度,與我說話呢?”他的手隨之用力,緊緊地掐住了夏憐花的腰

咬住牙,沒有喊疼,更沒有在臉上表出一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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