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花看了一眼阿福手裡的木瓢,想也沒想,搖着頭拒絕阿福道:“我一黃花大閨,兒,怎麼好就這樣去伺候你家公子?這活累活,還是讓你一大老爺們來干吧。這要是被人傳出去了,我以後就別想出嫁了。”
阿福聽了夏憐花一番話,忍不住鼻子裡哼出了幾把熱氣。
什麼黃花大閨,怕被別人說閒話,今天他還看到用手蹭他家公子的服呢!
“你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家公子?”
阿福一個字一個字地問夏憐花道。
夏憐花看阿福略帶輕蔑的眼神,心裡已經明白阿福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沒錯,夏憐花從來也不是那種視貞爲生命的子。
況且,元裕怎麼說也算是英俊非凡,儀表堂堂,自己去服侍元裕沐浴,怎麼也不算是樁吃虧的事。
只不過,看着阿福一直擺個大爺的臉給看,心裡有點微微的不爽。
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他犯得着天和自己過不去麼?!
莫非還氣自己搶走了他家公子?還以爲能對他公子做點什麼不應該的事?
得!今天就不進去給元裕沐浴!
“你家公子一大老爺們,還用的着我一弱子伺候他?!”
夏憐花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一臉激的阿福。
“你!夏憐花!你好沒良心!要不是你,我家公子能來這不生蛋,鳥不拉屎的村子。”
阿福看夏憐花一臉堅決的樣子,立刻就炸了。
“夏憐花,我家公子從小養尊優,可沒試過幾天不洗澡的滋味。而且這村子現在鬧瘟疫的厲害,連個人影也沒有。若我家公子染了瘟疫,我!我阿福不會放過你的!”
阿福激地拿着手裡的木瓢,指着我責罵道。
被阿福這麼一說,本來還想堅持自己立場的夏憐花,立刻就了。
“得!你把木瓢給我!”
夏憐花不忍看阿福臉上委屈的表,手將阿福手裡的木瓢,給搶了過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
阿福忿忿地對夏憐花說道。
夏憐花並沒有理會阿福,只是一臉無奈地拿着手裡的木瓢,徑直向內堂走去。
而夏憐花後的阿福,臉上滿是無法遮掩的嫉妒。
“扣扣扣!”
夏憐花輕輕敲打着內堂的大門。
沒過多久,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進來!”
元裕話音剛落,夏憐花就躡手躡腳地拿着手裡的木瓢,走進了蒸氣繚繞的內堂。
一進內堂,便看到了木桶里坐着一個材瘦的男子,背上的皮,還泛着被蒸氣熏過的微微的紅,甚是人。
“怎麼你一大老爺們洗澡還要人服侍?”
夏憐花生生地將誇獎元裕的話,給吞進了肚子裡。
“阿福笨手笨腳的,剛剛差點用開水把我給燙傷了。我想,還是讓你來服侍洗澡比較好。”
元裕轉過了自己異常俊的側臉,看着臉上泛着微紅的夏憐花說道。
夏憐花依舊拿着手中的木瓢,呆呆地站在內堂門口,然後結結地對元裕說道:“我看你跟我了不苦的份上,我才進來伺候你洗澡的。說吧,我應該怎麼做?”
夏憐花雖然假裝鎮定,但是手裡的木瓢,卻一直抖個不停。
背對着夏憐花的元裕,並沒有回頭看夏憐花,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夏憐花緊張到不停抖着的右手。
“你個子,給男子洗澡還這麼淡定。”
元裕口而出的話,驚得夏憐花差點跌倒在地。
“夏憐花,這是……你第一次服侍男子沐浴?”
元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詢問起夏憐花道,同時也希夏憐花的回答是“第一次”。
“廢話!要不是你那個阿福來喊我給你沐浴,我怎麼會特意跑來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