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元裕,平時這麼一清清冷冷的人,怎麼看都對男之事毫沒有半分興趣,又怎會是想出這種法子的人呢?
不一會兒,夏憐花就拿着手中的木瓢,向木桶又走進了一步。
“來我邊。”
元裕的話就像催命符一樣,讓夏憐花進退兩難。
此時正坐在木桶中的元裕,正雙眼朦朧地看着水中夏憐花麗的倒影,內心的也越來越濃。
“來.......來你邊?”
夏憐花紅着臉問道坐在木桶中,正背對着的元裕。
而坐在木桶中的元裕,則直勾勾地看着水中夏憐花的倒影,眼神中的若影若現,似要將水中倒影的子吞噬。
“快點!不然水都快涼了!”
元裕覺得自己都快着急地從木桶里跳出來了。
“哦哦!好好!我這就過來!”
被元裕大嗓門這麼一吼,夏憐花立刻老老實實的跑到了元裕的邊。
怎麼說人家也是因爲自己才來到這不生蛋,鳥不拉屎,還發滿瘟疫的村子。
夏憐花一想到元裕爲了讓他們幾個住進客棧,把那把一直揣在自己上的摺扇典當給客棧老闆,心裏面就過意不去。
說到底自己就是欠了人家一大人!
“說吧!你想我怎麼伺候你?”
夏憐花一臉嚴肅地看着正坐在木桶中,頭髮溼了的元裕說道。
夏憐花話音剛落,坐在木桶中的元裕,就擡起了自己異常英俊的臉龐,被水打溼了的髮,緊緊着自己的額頭,顯地那樣的人心。
這還是夏憐花第一次伺候男子沐浴,而且還是這麼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心裏面早已經策馬奔騰了。
“噗!”
元裕被這樣的夏憐花一下子給逗樂了。
“你笑什麼?”
夏憐花對元裕的反應表示不滿。
好歹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男子赤上,他就不能不取消自己麼?
“你先幫我下肩膀吧。這幾天跟着你走了那麼多路,也怪累的。”
元裕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平時洗澡也都要阿福幫你按?”
夏憐花看着木桶中的男子,一副大爺的作派,頓時不滿地問道。
“要不是你,我哪能幾天不洗澡?我怎麼會典當掉那把扇子?”
元裕見夏憐花不是很請願給自己肩,立刻刺激夏憐花說道。
以夏憐花的脾氣,肯定到現在,還在爲今天自己典當掉的那把扇子而到內疚。
果不其然,元裕一提起那把扇子,夏憐花立刻啞口無言。
“好好好!是我夏憐花虧欠你的。不過,我就伺候你這麼一次!你一大老爺們,洗個澡還要人服侍,阿福怎麼得了你?”
儘管夏憐花知道那阿福不待見自己,可心裏面還是忍不住爲阿福屈。
有這麼一個難伺候的主子,日子肯定也不怎麼好過。
轉眼之間,夏憐花就走到了元裕的後。
“呼!”
夏憐花看着元裕瘦削卻剛健有力的背,深吸一口起,然後將自己細的雙手,輕輕上了元裕的厚背。
“恩~”
坐在木桶中的元裕,輕輕發出了一陣舒適的嘆息。
夏憐花假裝自己沒有聽見剛才元裕嚨里發出的聲音,然後繼續眯着眼,輕輕着元裕的背。
“我覺得,你應該多吃點兒。”
夏憐花突然對元裕開口說道,因爲手掌下的背,是那樣的單薄,讓人心疼。
“你在心疼我?”
夏憐花關心的話語,讓元裕爲之振。
“你別誤會,我是怕你因爲我遭了罪,你那阿福到時候不放過我!”
夏憐花立刻開口否認道。
“是麼?你真是這麼想的?”
元裕失落地看着水中夏憐花的倒影,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