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到我旁邊來!”
元裕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大牀,向夏憐花發出邀請。
夏憐花一聽,手裡的蘋果差點沒有握住就掉到了地上。
孤男寡共一室,已經是件很危險的事兒了。
夏憐花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神清冷的男子,內心深突然竄出了一個聲音:元裕雖然平時對什麼事都輕輕冷冷的,可男之事,他一個年男子,親爹又是擁有後宮佳麗萬千的當今聖上,他又怎會不懂?
不行,我一定要小心他!不管怎麼說,他和元敘好歹也是一個爹所生的,擁有同樣的這皇帝三妻四妾的秉,他肯定也傳到了。
“不!我不過去!”
夏憐花立刻搖頭拒絕道。
“你說留下來陪我的!”
元裕不滿地對夏憐花抱怨道。
“我確實說了要留下來,可沒說要和你坐在同一張牀上。”
夏憐花義正言辭地對元裕說道。
“你不過來,我怎麼和你說話。”
元裕對夏憐花的回答表示不滿,眉頭緊緊皺着,心塞得很。
“我坐在這裡,你也可以和我說話。”
夏憐花立刻反駁道。
想騙本小姐,再過一百年吧!
夏憐花在心裡得意地想道。
阿福啊阿福,你倒是怕我對你家公子做些什麼,我看是你家公子想對我做些什麼吧。
“太遠了,我聽不見!”
元裕不滿地向夏憐花抱怨道。
“醫者父母心,你就這麼對待一個剛剛暈倒過的病人?”
元裕抓住夏憐花心裡的要害,開始攻擊起了的弱點。
“你只是昏倒而已,又沒生病!”
夏憐花可不吃元裕這套,屁依舊牢牢地釘在板凳上,一也不。
“砰!”
夏憐花話音剛落,元裕就儘自己渾的力氣,將自己毫無知覺的右臂,向牀上砸去。
這一砸,元裕的額頭上,立刻冒出了無數豆大般的汗珠。
“元裕!你這是要自殘麼?!”
夏憐花立刻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牀前。
“快!給我看看你的手臂!”
夏憐花關切地問面前這個不要命的男子道。
這回元裕倒是聽話地將子湊近夏憐花,任憑給自己檢查。
夏憐花輕輕將元裕的右臂的袖口往上擼了擼,然後仔仔細細地檢查着他塌塌的右臂。
“你怎麼不知道惜自己?!”
夏憐花見元裕並沒有傷,於是立刻睜着大大的眼睛,指着面前這個面無表的男子說道。
誰知,夏憐花一說完,元裕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你!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夏憐花見元裕一副得逞的表,立刻意識到了自己上當了。
“你爲了讓我坐到牀上連手臂也不要了?!”
此時的夏憐花,真想把元裕的腦袋瓜子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是我的,我願意怎麼理,就怎麼理!”
元裕一點沒有悔改知心地對夏憐花說道。
“你!你不想報仇了麼?!”
夏憐花氣地把自己手裡的蘋果,砸在了元裕的膛上。
“你要真把手臂給砸壞了,我還怎麼幫你治好你的右臂。你的右臂只是失去知覺,只要肢還在,就還有希恢復知覺!”
夏憐花簡直對元裕這麼不惜自己的行爲深惡痛絕。
夏憐花的一番話,重重敲打着元裕的內心。
“你……如果我右臂恢復知覺了……你……”
元裕突然神緊張地看着夏憐花,話語中帶着一憂傷,還有些許的期待。
“我什麼?”
夏憐花不明白元裕要說些什麼。
“你會呆在我的邊,直到我手臂完全復原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