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一直陪着我嗎?”
元裕小心翼翼地問夏憐花道,生怕說出那個讓他心碎的回答。
“是啊,我會陪着你,一直到你右臂復原爲止!”那雙溼漉漉的雙眸看向元裕,裡面寫的全是鄭重之,可沒有半分玩笑。
夏憐花用小手,重重拍打着自己的小板,對元裕承諾道。
“啪啪!”
夏憐花對自己下手,還真不是一般地重,差點把自己給拍傷了。
“那把我手臂治好了,你就要離開?”
夏憐花的回答,並沒有讓元裕滿意,反而讓元裕的眉,皺得更加地緊了。
“我.......難道你還想跟着我一起罪?”
夏憐花一想到自從元裕上了,就了不罪,心裡就過意不去。
“沒錯,自從上你,我確實是了不的罪。”
夏憐花一說完,元裕心裡便打起了如意算盤。
只要一個人對自己心存愧疚,那他就可以一直利用的愧疚。
“不僅了不罪,還把自己那把扇子給典當了。那把扇子可是我最珍貴的寶,你可知道我今天典當給那掌柜的時候,心裡有多不舍?”
元裕作勢裝出一副痛苦惋惜的樣子,一邊用手抓住自己的口,一邊對夏憐花嘆氣抱怨道,仿佛即想責怪那個害他典當出扇子的人,又假裝自己毫不在意。
夏憐花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了元裕話中的埋怨。
自從遇見元裕後,那把扇子,他就一直揣在上,可見那把扇子對他的重要。
而看那扇子的外觀,十分華麗。
即使是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那把扇子絕非普通的扇子,倒是有點無價之寶的樣子。
“我去把那把扇子要回來!”
夏憐花哪裡得了欠元裕這麼大的恩,於是說完便打算去找掌柜的要回元裕的那把扇子。
“別走!”
夏憐花剛一轉過頭,元裕就一把用左手抓住了夏憐花細的右手腕。
“你抓我手臂做什麼?你不要那把扇子了?”
夏憐花有點不耐煩地想甩開手腕上的那隻大手。
要是去晚了,那把扇子還不知道去哪裡了。
看這客棧掌柜的一副貪財樣,沒準這會兒,他已經將那把扇子賣給了別人。
“你以爲你去了,那貪得無厭的掌柜就會把扇子還你?”
元裕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可是夏憐花哪裡得了欠元裕這麼大的人。
“不去試試看,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把扇子還給我?”
夏憐花想要甩開元裕的大手,可惜元裕的手,死死地握住了夏憐花的手腕。
夏憐花想使出內力掙元裕,但是看元裕剛剛昏倒的樣子,怕是不住自己的內力。
“好好好!那是你的扇子,我夏憐花管不着!既然是你不讓我要回你那把破扇子的,你今後也別怪是因爲我才典當了你那把扇子!我不欠你的!”
夏憐花冷冷地對元裕說道,可心裏面卻糾結得很。
“好!”
元裕點了點頭,爽快地說道。
“是我要典當那把扇子的,也是我自己要和你來這兒的,你不用替典當那把扇子的事負責!全是我的主意!”
元裕大方地對夏憐花說道,一點都沒有剛剛埋怨的樣子。
元裕晴不定的樣子,還真讓夏憐花到莫名其妙。
“不過,你今晚得留下來陪我。”
元裕一邊對夏憐花說道,一邊用左手,輕輕拍着牀的另一邊。
“陪......留下來陪你?”
夏憐花睜着大大的眼睛,目自然地向了這個另無數男犯罪的大牀上。
“怎麼?你能留宿在這裡,還虧是我捨得把自己那把扇子給典當了。”
元裕見夏憐花滿臉不願意的樣子,立刻又開始說起了那把扇子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