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不提那把扇子的事情了麼?!”
夏憐花不滿地對元裕說道,就知道,這人沒這麼簡單。
“可你就是虧欠了我。我只是讓你今晚陪陪我,又沒讓你做什麼。莫非,你自己想歪了,還將我想成如你一般齷齪之人?”
“你!你!”
夏憐花就像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用手指着元裕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我什麼?”
元裕看着夏憐花可愛的摸樣,面帶笑容地問道。
“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
夏憐花似乎已經習慣了元裕冰山的樣子,這樣和她打趣的元裕,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憐花,就陪我一夜吧。”
元裕突然沖夏憐花使起了苦肉計。
“我的身體被你看了,我的扇子,因爲你被典當了。你欠了我這麼多,我這點要求也不過分吧?”
在夏憐花身邊那麼久,元裕早就摸清了夏憐花的弱點。
夏憐花從來都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平生最怕欠別人人情。
他就要好好利用夏憐花這個弱點。
“我.......”
元裕的話,就像針尖一樣,直接戳中了夏憐花的弱點,另夏憐花當場百口莫辯。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我留下來陪你!”
夏憐花擺了擺手,認命般地低下了頭。
他和元敘還真是親兄弟,都同樣的老奸巨猾!
夏憐花在心中憤憤地想道。
“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元裕輕輕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怎麼事那麼多?
“我留下來可以。不過,你一個人睡在牀上,我打地鋪睡在地上。”
夏憐花一臉警覺地看着面前這個一臉煩躁的男子,這元裕突然之間的怎麼好似跟以前不一樣了許多?還是說,他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生活?從來就沒有讓她窺視到他那張面具後的真正面孔和模樣?
“不行!”
元裕立刻拒絕了夏憐花的提議。
一個姑娘家,睡在地上多冷。
元裕看着冰冷的地板,頭不停地搖着。
“怎麼不行?”
夏憐花見元裕不答應自己,立刻着急了。
“好!那你睡在地上,我睡在牀上!”
夏憐花仿佛已經忘記了元裕剛剛昏倒的事情,對元裕說道。
“你!你就這麼對一個剛剛昏倒的病人?”
元裕不敢相信夏憐花居然這麼對待自己,又緊鎖眉頭,質問起了夏憐花:“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醫者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