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夏憐花本不會這樣輕易被傷到,只是礙於肩上的傷勢,因而才變得十分的被,那掌柜倒是並沒有抓住,可卻疼了的傷口。
元裕見臉疼得一白,心中不由得心痛不已,這樣乖巧甜的寶貝,這個可惡的東西,竟然也能狠得下心去傷害!
眼看着那些伺機而的夥計們,一擁而上,元裕雙拳得死緊!
元裕覺得前所未有的憤怒,這個人誰也不准給我。
他元裕的東西,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橫加一指,哪怕只是傷了一毫,竟然也會令得他心疼不已。
這種覺是元裕這麼多年來,從來未曾會過的!
他一個王朝高高在上的王爺,如何會想到有一天會如此的在乎一個小小的子,出不高貴,亦沒有驚人的財富,甚至沒有傾國傾城的貌。
可是他看着就是會覺得好!
覺得好看,覺得可,只要高興,他心中也必然痛快,若是傷,他甚至比還要痛。
如果說從前的元裕並不懂什麼男之,那麼對如今的元裕來說,男之就是夏憐花罷了!
所以他不能允許任何人來傷害,自小伺候他的阿福不能,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小掌柜,他,怎麼敢,怎麼敢他元裕的人!
元裕殺紅了眼。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已將那羣武裝過的夥計,揍得七葷八素。
此刻,他面冷得似冰,一出手必然見,和剛才的警告意味濃厚的恐嚇全然不同!
那掌柜慣常不過是欺負些婦孺之輩罷了,原以爲元裕最多會些淺的拳腳功夫,雙拳還難敵四手呢!
自己人多,總能將這人拿下!
誰知到,這位爺長得斯斯文文,就像個文弱書生一般,武功竟然是這般的高強,這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勢頭,將個沒見過世面的掌柜嚇得差點尿了出來!
他倒也有幾分小聰明,忙忙遠遠的朝着,捂着肩頭的夏憐花磕頭求饒。
“哎喲,我的王妃娘娘喂!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求娘娘勸王爺一句,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放了吧!”
說完,忽然想到什麼,自懷中掏出一樣東西來。
“這是王爺的扇子,小的這種賤人怎麼配用王爺的東西,這簡直就是玷污啊!求王妃娘娘收回啊!
這店您隨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小人再也不敢貪財了!求娘娘,求娘娘啊!”
說完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見夏憐花只是不說話,那掌柜的好說歹說,甚至把自己的錢袋都掏了出來雙手奉上。
此時元裕正殺在興頭上,真箇是那雙眼紅出手如電了!
只見倒在地上的夥計重三疊四的,糊糊的似一堆爛。
一個個,不是被卸了胳膊,就是斷了,更有那滿大牙全被擊碎的,若不是還有一殘存的理智,唯恐嚇壞了夏憐花的話!
元裕恨不能將這些人剁醬。
便在這時搞定了最後一個夥計,冷冷的一眼看來!那雙眼紅,冷不丁的和掌柜的那雙綠豆小眼猛地對上!
那原本囂張又貪財的掌柜,竟然全一,尿了出來,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元裕冷冷的走過去手就聽見咔咔咔幾聲卸掉了掌柜的手腳,生生將那掌柜的又疼得醒了過來!
元裕出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扼住他的脖子,那掌柜的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
“啊——”恰在這時,一聲傳來,早已殺紅了眼的元裕猛地一個回神。
將那掌柜的扔到一邊,如一陣風般,卷到了夏憐花的牀前,將那險些被被褥淹沒的小子,抱坐在懷中,輕輕的攬着,認真的一下一下的拍着!
“怎麼了,寶貝兒不怕啊!有我陪着你呢!誰都不能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