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心中的想法,元裕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不過盞茶的時間洗了個身子,便急忙的更好衣去伺候夏憐花去了!
若是夏憐花的肩頭的傷口沾了水可如何是好!
只恨這客棧之中竟是連個伺候人的小丫頭子都沒有!只能他這個王爺親自上陣了!
房門緊閉,又是煙霧繚繞的美人出浴,元裕不免心猿意馬了一番。 只是元裕擔憂夏憐花的傷勢,夏憐花又死守底線罷了!
饒是如此,等二人整理好後人模人樣的去到柴房審問那掌柜時,已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夏憐花只覺得那兩處嫩尖兒在肚兜上硬硬的頂着,微微的餘韻和疼痛讓她臉兒羞得通紅。
元裕更是全程將憐花摟在懷中,不管做什麼,不管去哪裡,都非要和她貼着挨着,一刻也不能離。
二人的黏糊樣子,一旁的阿福看得好生嫉妒!
想到方才屋內傳來曖昧聲響!阿福不由得心中起了些反應,於是只是低頭走在二人前頭引路,內心深處已經把夏憐花給罵了千萬遍!
我的個主子爺啊,您怎麼就被這個在夏家地位連三等丫鬟都不如的夏憐花給勾引過去了!
這幅模樣可不敢叫旁人看了去呀!
不然,您這一世英名得毀了呀!
客棧柴房內,
“您,您二位怎麼又來了!”
掌柜向來靈活的綠豆小眼,此刻因爲恐懼兒略微顯得有些呆滯。
“明人不說暗話,你都這副尊容了,直說吧!那村里瘟疫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不是,姑娘,小的冤枉!”
“還說不是?!那個張大山已經都招了!”
夏憐花用手指着掌柜的說道,眼神中充滿着憤怒。
此時,一旁的元裕開口道:“你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張大山那晚雞湯里,你到底給他加了什麼好東西?”
“王爺,王爺,小的真的冤枉啊!”
想到那些受苦的百姓,憐花面色一冷。
玉手一翻,一顆黑色的藥丸射入掌柜喊冤的口中。
那掌柜的只覺得那藥丸入口即化,吐都吐不出,下一刻自己的身子痛得厲害,像被人抽筋拔骨一般的疼!
“是說還是痛,你可以自己選擇!”
“姑娘……放過小的,……我說……我什麼都說!”
憐花這才將解藥給他服下,掌柜的見識了憐花的手段,再也不敢出花招。把一切都交代了!
原來他爲了斂財,又見村子經常有外鄉來得大金主途徑此處,心生一計。
讓人找來得了瘟疫的雞,做成雞湯給村裡的人喝,正巧張大山撞到槍口上來!
他便藉機讓他染上瘟疫,傳染給村裡的村民。
而他則讓小二門把好口風,客棧只招待沒有得瘟疫的外鄉人。而爲了不讓自己感染瘟疫,他們也從不在村子裡走動,要出門拿食材也是坐馬車去其他沒有瘟疫的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