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元裕聽完了掌柜的話後,怒氣衝天地直接用自己剛健有力的長,向掌柜的臉上重重地踢去,力道大的就像是想把眼前這個人給直接踹死一樣,可是又不知道有什麼顧慮,最後元裕還是收住了自己的力道。
“啊啊啊!”
被元裕的飛這麼一踹,這平時張牙舞爪的掌柜的,立刻就像奄奄一息的病貓一樣,躺在地上直打哆嗦。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掌柜的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元裕求饒道,一邊像鼻涕蟲一樣爬到了元裕的面前,用手死死地抓住元裕的腳管。
“王爺饒命啊!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您看在我家二老和孩子的份上,就饒了小的吧!”
這掌柜的突然擡起了自己被元裕踹傷的臉,出無比可憐無比無辜的表,對元裕求饒道。
“你個畜生!你想出那個鬼主意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元裕一想到這個掌柜的因爲斂財,而在張大山的那碗湯里放毒藥,從而讓整個村子都染了瘟疫的事兒,就想起了當年自己也是因爲被人嫉妒,以及坐擁太子之位,而被人下毒變了個廢人。
“你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本王今日就告訴你!爲了天底下的無辜的平民百姓,本王今日就要將你就地正法,省的你以後再去禍害他人!”
說罷,元裕左手就利索地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寶劍,打算一刀向掌柜的劈去。
“住手!”
就在元裕正要“大開殺戒,爲民除害”的時候,夏憐花突然喝聲阻止元裕的,兩隻手也死死地抓住元裕握住寶劍的左手。
“憐花!你……你這是做甚?!”
元裕不解地看着自己左手上覆蓋的兩隻白皙的小手,臉上儘是疑。
“憐花,你不會還可憐這爲非作歹,喪心病狂,財迷心竅的畜生不?!你……你今日不讓我殺他,難保他以後不去害別人啊!這畜生我看本就不壞,你可千萬別中了他的苦計!”
元裕用雙眼死死盯着夏憐花好看的眼睛,想要將夏憐花的想法看穿。
夏憐花聽了元裕的話,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目堅定地看着面前已經有點怒到失去理智的元裕聲說道:“我不是同他。”
“你不是同他,那就現在就放手,讓我殺了他!”
元裕一聽,立刻豎起了兩條好看的眉,對夏憐花說道。
“不行!你不能殺他!”
夏憐花並沒有放開元裕的手,反而將兩隻手握得更緊了點,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元裕就掙了的手,將掌柜的給殺了。
“爲什麼呀!憐花!你……你既然不是同他,那爲什麼不讓我爲民除害!這畜生害了這麼多人,我看殺個一百次都不爲過!”
元裕一邊對夏憐花說着,一邊用像看世界上最臭的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着面前這個渾塌蹋,只能在地上匍匐前行的掌柜。
一百次?
趴在地上的掌柜,一聽元裕說殺自己一百次也不爲過,立刻嚇得對元裕求饒道:“王爺!王爺!求您饒了小的!小的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兒!”
元裕看了一眼掌柜臉上的鼻涕和眼淚,心裡更加唾棄起了面前這個卑鄙無恥之人。
“元裕,我想,我們還是把他送到府去!”
站在元裕邊的夏憐花,突然對元裕提議道。
“送?送去府?”
元裕滿臉疑地看着邊的夏憐花。
“憐花,這畜生犯下的罪,去了府一定是被死!我現在把他殺了豈不是更大快人心!”
元裕一邊對邊的夏憐花說道,腦海中還一直惦記着這個掌柜先前不僅拿自己扇子做抵押,還爲了斂取財富,讓手下來傷害肩膀了傷的夏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