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你雖已不是太子,但也貴爲王爺。你來這調查水利的事情,上頭的人肯定都知道。你要是在這殺了人,沒準就有人把這件事情給傳出去,再添油加醋一下,那你豈不是落下了一個殘殺草民的王爺的壞名聲!”
夏憐花兩眼定定地看着面前這個暴怒的男子,一字一句地向他解釋道,生怕他不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
“本王還真沒想到這點……”
元裕一聽夏憐花的話,突然恍然大悟般地輕輕放下手中的劍,擺在桌子上。
那個趴在地上的掌柜一看元裕放下了手中的劍,突然喘了一口大氣,緊接着就向門口爬去。
“畜生,都這樣了還想逃?”
元裕見狀,立刻用自己的右腳,向掌柜的背上踹去。
“啊啊啊!!!”
只聽掌柜的慘叫一聲。
“看樣子,我剛那一腳,把他給弄骨折了!”
元裕見掌柜臉上痛不欲生地表情,心情是出奇地好。
“行了,元裕,反正他也是個快要死的人了,你犯不着這樣去折磨他。”
夏憐花對這個掌柜的,雖然心裡也是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自己怎麼說也是個行醫的,平時習慣了救死扶傷,哪裡能忍受元裕這般暴行。
“憐花,你就是人太好!”
元裕嘟囔着對身邊的夏憐花說道,腳上又使了點力道踹了那個掌柜的幾下才收腳。
“醫者父母心!我也恨這人,但卻不能見你這樣對他施暴!”
夏憐花嫌棄地看了地上那個只剩下半口氣的掌柜,轉過頭對元裕說道。
“今日是夏小姐開恩,否則我先把你虐一頓,再將你送去官府!”
元裕用手指着地上的掌柜,冷冷地對他破口大罵道。
而躺在地上,只剩下半口氣的掌柜,一來自己剛剛被元裕踹了那麼一腳,背上受了重傷,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說話。
二來,這掌柜的也知道自己即將被送去官府,恐怕命不久矣。
“元裕,我們還是快點把這掌柜的給用繩子綁起來,然後送去官府,交給他們處理吧。”
夏憐花轉過身子,對一臉鄙夷表情的元裕冷靜地說道。
“好!”
元裕點了點頭,對夏憐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