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剛剛制止我,我差點就失手把這畜生給殺了!”
元裕轉過頭對車廂內的夏憐花輕聲說道。
“知道就好!”
夏憐花聽了,沒再說什麼,只是一臉得意地對馬背上的元裕說道。
“元裕,你快點趕車吧。從這個村子到縣裡說也得要十幾個時辰,這掌柜的上都是傷,我怕他撐不過去縣裡府的這段路。”
夏憐花看了一眼天,擔憂地對坐在馬背上的元裕說道。
“嗯。”
元裕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
剛才自己對那掌柜的又踢又踹的,本想將他直接給這麼踢死,要不是夏憐花阻止,這掌柜的怎會活到現在?
一想到這裡,元裕忍不住又開始在心中佩服起夏憐花的考慮周全。
夏憐花雖然出生在夏家,但由於其爹早死以及生母的原因,在夏家的地位,連個三等丫鬟都不如。
但就是這樣一個子,不僅有顆菩薩心腸,還聰明絕頂。
這一路上,可沒爲自己出主意。
要是能做自己的妃子……
一想到這兒,元裕立刻用力甩了甩自己的頭。
元裕啊元裕,你可別忘記自己是爲了什麼而接近夏憐花的。
你只是爲了能夠報復元敘而接近夏憐花的。
沒錯!
只是爲了報復元敘。
“元裕!你怎麼還不出發?”
夏憐花見馬車遲遲沒有,於是掀開了車廂的布簾,對前方坐在馬車上的元裕輕聲說道。
“憐……憐花。”
夏憐花這麼一喊,立刻將元裕的注意力給收了回來。
“駕!”
元裕立刻用左手大力地打着馬背。
這匹心挑選出來的千里馬,在元裕練地打下,立刻以最快地速度在路上馳騁着。
“憐花,以這樣的速度,不出十個時辰,就能到達縣裡了。”
元裕一邊趕着路,一邊對車廂中的夏憐花說道。
“這掌柜的雖然傷勢較重,但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夏憐花一邊查看着躺在車廂內,已經陷一片昏迷中的掌柜的傷口,一邊對車廂外正在趕路的元裕說道。
“那就好!就讓這個賊人再多活十個時辰。”
元裕一邊忿忿地說道,一邊全神貫注地趕着馬車,生怕自己一個走神出什麼子。
平日,這活都是阿福做的,現在阿福不在,自己還真有點不習慣。
“元裕,你已經趕馬車有段時辰了。要不我來趕馬車,你來車廂歇息會兒。”
夏憐花一臉擔憂地看着坐在車廂外的元裕,對他地說道。
明明昨天爲了照顧自己,一晚上都沒有睡,現在還要坐在車廂外趕馬車,此時的夏憐花還真怕元裕的不了。
“不用!你肩膀了傷,我怎能讓你來趕馬車?”
元裕想也不想,立刻開口拒絕夏憐花道。
夏憐花是爲了自己才傷的,要不是那晚爲自己檔下了那一掌,那自己現在應該了重傷躺在牀上。
“可……可你昨晚爲了照顧我,一晚上都沒睡。我怕你的……”
“昨晚若不是你救了我,我今日不一定還躺在牀上養傷。”
元裕對後的夏憐花說道,臉上滿是激。
夏憐花很清楚元裕的脾氣,於是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雙眼一直盯着躺在車廂,被綁“糉子”的掌柜的上,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又出什麼岔子。
就這樣,在十個時辰後,元裕駕着馬車來到了縣裡。
一進縣,元裕就趕着馬車向府奔去。
“給我滾下去!”
一到府門口,元裕就來到車廂內,用左手大力地將已經被繩子五花大綁不能彈,且滿是傷的掌柜,給直接提了起來。
“元裕,輕點兒,可別把他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