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個掌柜平時暴飲暴食,吃得一的橫,但是元裕提着他,就像提着一個小一樣輕鬆。
“王……王爺……王……”
被元裕用一隻左手,輕輕鬆鬆拎在手上的客棧掌柜的,到現在還不死心,用盡了全的力氣,想要掙元裕的左手,口中也不停地向元裕求饒道,臉上儘是絕的淚水。
“閉!”
元裕一聽這掌柜的說話,心裡就噁心的慌,於是用像冰塊一樣的溫度,對手中提着的掌柜說道。
“王……王爺……您……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不想死啊!”
掌柜的才不管元裕在說些什麼,他只想抓住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他……他真的不想被砍頭啊!
“你害死了這麼多人,如今還有臉向本王求?不如,本王再打你幾下,讓你開不了口,如何?”
元裕用左手將掌柜的大力提到了空中,雙眼冷冷地看着掌柜的充滿恐懼的雙眼,接着一臉鄙夷地對掌柜邪笑道:“說!你是不是本王再打你幾頓然後死?”
“王……王爺……饒命啊!小的經不起你再這樣打了啊……小的……小的不想死啊……您……您就饒了小的吧。”
掌柜的聽了元裕的話,眼角又開始不停流淌起了眼淚,角不聽地哆嗦着,眼神中充滿着絕與深不見底的恐懼,就好像是預知了自己的死亡一般。
“阿裕!”
夏憐花突然出生,用一隻小手輕輕地握住了元裕正提着掌柜的左手。
“憐花,這畜生太不老實,我還是先教訓他一頓,省得到時候再出什麼岔子。”
元裕並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夏憐花,反而是將掌柜高舉過頭,做出了一個要將掌柜直接摔在地上的作。
“阿裕!住手!”
夏憐花見元裕要將掌柜的摔在地上,立刻雙眉緊皺地對元裕說道,生怕元裕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只見元裕慢慢放下了自己的左手,然後轉過頭對一旁的夏憐花說道:“這畜生不安分,本王剛才只是想嚇嚇他,讓他再這樣多!”
夏憐花一聽,立刻用手拍了拍口,然後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呆會去了公堂,他也是個要死的人了,我們切不可現在把他給折磨死。你力道大,萬一在這兒就把他給弄死了,那我們豈不是白花了那麼長時間把他從村子裡帶到這兒,那真相豈不是永遠都不會水落石出了?”
夏憐花的一番話,讓元裕立刻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然後轉過頭對夏憐花輕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府,快點將這畜生給判了。他多活一個時辰我都不省心。”
元裕說完,就提着手中的還在不停掙扎着的掌柜,疾步走進了府,生怕自己步子一慢耽誤了時辰。
“等等!”
轉眼之間,元裕就不知道去了哪兒,夏憐花立刻跑進府,追了上去。
元裕一走進府,就被兩個穿府的,舉着寶劍的衙役給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竟然擅闖府?”
一個留着八字鬍,型略胖的衙役用擋在了元裕的面前,不讓他再往裡走。
“讓你們縣令出來,就說我是元裕。”
“元裕?”
八字鬍旁邊的一個材瘦削,面容清秀的衙役聽了這個名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您……您可是元裕王爺?”
他看着面前這個一白袍,面容絕的男子,抖着脣哆嗦着對元裕說道。
眼神不停地躲閃着,似乎是怕直視面前這個白袍男子的異樣的雙眼。
“怎麼?你認識?”
一旁的留着八字鬍的衙役,轉過頭疑地問起了旁邊的搭檔。
“傳聞元裕王爺,一直穿白袍,面容絕到另所有子都會自慚形穢,並且手中一直拿着一把扇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面前的這個王爺,就是元裕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