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元裕給夏憐花穿服的時候,一直着急元裕生命安全的阿福,急急忙忙地推開了房門,沖了進來。
“夏憐花!你個不要臉的子!”阿福用手指着夏憐花罵道,一邊還氣得渾發抖。
“我!”夏憐花見阿福怒氣沖沖地斥責,剛想說什麼,就被阿福打斷了:“別給我解釋!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我家公子就栽在你手裡了!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是不是看我家公子是王爺,想攀龍附?!”
阿福越說越來勁,對着憐花指指點點,而憐花卻在一旁默默忍着,打算爲元裕查看傷口的手無安放,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元裕終於按捺不住了,抓住憐花的手,衝着阿福說“夠了,你還想說多久?”
“公子,你爲什麼要維護這個人。阿福這是爲您着想啊,這個人就是個害人,跟着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好下場!”
“你鬧夠了沒有,趁我還有點耐,你乖乖給本王出去。”元裕惱了,也不看阿福一眼,沉着臉。
阿福聽見公子這樣說,一雙眼睛裡滿是淚水,因爲緒激跪下來,聲嘶力竭的說:“公子,阿福從小跟隨您,一心一意爲您好。這次您爲什麼就不肯相信阿福呢?這個人是個紅禍水,您只知道救死扶傷,又何曾知道那些被所害的人。”說罷,阿福向憐花投去一道兇狠的眼,仿佛要把撕碎、爛再扔出客棧外一般。
憐花聽見阿福說的這句話,沒有任何回應,臉上煞白,似乎在害怕着什麼。是呀,我天生就是個不祥之人,在我邊的人都因我所傷,雖然我並沒有害人的心,但是大家的確都到了傷害。這些就應該我來承。如今,連元裕也……想到這裡,憐花默默鬆開了握住的那雙溫暖的大手,冷靜地說“王爺,您就讓我出去吧,換個大夫來給您瞧傷。”
“不,我不准你下去,你只能待在我邊。”元裕強着怒火,溫地對憐花說,並且不顧自己上的傷用力將憐花錮在自己懷裡。
“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別人說什麼我都不信,你不要再在這裡鬧了,趕緊下去。”因爲阿福一直跟着元裕,他還是強着自己的憤怒。沒有什麼能比侮辱憐花更讓他氣惱了,阿福呀阿福,如果你不是從小便服侍我,誰能容你講到現在。
但是阿福並沒有會到自己主子的憤怒,只是被心中那嫉妒的火焰燃燒地忘了份。再次上前,跪在元裕的跟前哭訴道“公子,您怎麼可以如此護着這個妖,到底爲您使了什麼手段或者,是不是給您吃了什麼魅的藥。”
“滾。”元裕終於怒不可遏,一把將阿福推開。阿福被這強大的衝擊摔攤在地上,但是更讓傷心的是元裕的態度,因爲他從未這樣對待過。這一切都是因爲牀上這個人。
“滾吧,不要再回來了,我王府已經容不下你了。”元裕說到。
這一句話讓阿福了陣腳,從未想過有一天公子會這樣趕走,將生生的從公子邊離開。
“不,阿福不走。阿福要一輩子侍奉公子左右,阿福不能走。”邊說邊向元裕的牀邊靠攏。
“元裕,沒做錯什麼,該走的人是我。”看見他們主僕二人爭吵到如此境地,憐花覺得一切似乎都是自己的錯。如果元裕沒有爲了去打獵做毯也不會有這一的傷,而阿福也不會因爲護主心切而與元裕爭執,是啊,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應證了阿福口中“紅禍水”那個詞。憐花想起離去,但是元裕本沒有放開的想法,奈何掙也掙不開。
“元裕,你就放開我吧。阿福說的沒錯,我就是紅禍水,我就是會給邊的人帶來不幸。”憐花突然間哭了起來,渾不住的抖。
元裕聽了這話,不忍心疼的看了眼前這個人,只見睫上掛滿了委屈的淚珠,還努力睜大着雙眼,想要把這些眼淚都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