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聽完了曾子健的一番話,夏憐花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對於曾子建,二人之間不過是有過幾次往來的普通朋友,實在不知道這曾子建怎會對生出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來。
男之事,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確實都不太擅長。
但不擅長卻並不代表着會留,不懂選擇。
至於歸何,在遇到元敘和元裕之後,便早就有了抉擇。
“好,如今你知道了。”
曾子健一點也不意外夏憐花的反應,一直以來,自己都因爲顧及元裕的王爺份,也知道元裕對夏憐花有意,所以他一直不敢表現出自己對夏憐花的慕之。
“憐花!跟我走!我會給你幸福的!”
曾子健一邊向夏憐花拍着脯說道,一邊向大牀走來。
“你!你離我遠點!”
夏憐花見曾子健向牀走了過來,立刻用自己兩隻細小的胳膊,緊緊環住了自己的小板,眼神中帶着警惕和無法掩飾的嫌棄。
自己的這,嚴格來說,並不屬於自己,但仍然不能忍曾子健。
“呵呵!今日我費了這麼大功夫,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放過你麼?”
夏憐花眼神中的嫌棄,立刻及到了曾子健的神經,他畢竟也是個要臉要面的男子,又怎能忍被他慕的子,用這樣看垃圾的眼神看待自己。
“憐花,你呆在元裕的邊,不就是因爲他是個王爺麼!”
曾子健突然紅了雙眼,氣急敗壞地對夏憐花說道。
這個世界上,能把一個人急的也只有自己最在乎的人了。
被心的子這樣嘲諷,曾子健作爲一個正常的男子,哪裡得了方才夏憐花看自己的眼神中的嫌棄。
“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被那個殘廢過了?!”
曾子健一想到這種可能,立刻將自己的雙拳握得緊緊的。
一想到他慕的子,竟然心甘願侍奉另一個人,自己就想立刻將那個了子的男子給殺了。
“怎麼會呢?像寧王那樣清冷自負的男子,又怎會看得上我這樣的卑賤之軀?”
夏憐花立刻否認道,當下毫無反抗之力,是萬萬不能刺激於他的,若是真的把他激怒了,也不知道這混蛋會做出些什麼禽不如的事來。
到了那時,可就真的收不了場了。
“沒有?你居然沒有……”
曾子健聽了,角立刻過了一個上揚的弧度。
太好了!
憐花居然沒有和那個殘廢在一起過!
那憐花就歸我曾子健的了!
“憐花!我會好好對待你的!我一定會很溫的!”
曾子健滿臉溫地對躺在牀上,滿臉通紅地夏憐花地說道。
他知道,此時的夏憐花已經毫無抵抗之力了。
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夏憐花,裡控制不住地發出
夏憐花的聲音,讓曾子健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本來,他是想等待夏憐花克制不住藥力,趴在自己跟前求自己的。
可眼見自己最心的子,盡折磨。
曾子健長一邁,就坐到了房中唯一的大牀上。
他翻將夏憐花在自己的子底下,然後用雙手,緊緊住了的肩膀。
夏憐花見自己的肩膀被曾子健用手一把握住,立刻慌張了起來,可那藥力實在太強,此時的夏憐花,連掙扎都費勁。
如果元裕在這兒就好了,就不用這種折磨了。
夏憐花一邊無力地哭泣着,一邊任然徒勞的掙扎着。
“憐花!我知道你很難!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快樂的!”
曾子健溫地看着面前的夏憐花,一邊對地說着話。
“阿裕,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