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建聽了,立刻識趣地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幾件自己的衣服,飛快地跑出了屋子。
“阿......阿裕。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憐花見此時元裕正一臉盛怒地坐在牀邊看着自己,於是立刻驚訝地瞪着大大的雙眼,看着面前這個隨時都會爆發的俊美男子。
“不要喊我阿裕!”
元裕聽了夏憐花的話,立刻不耐煩地對夏憐花說道,話中連一點溫度都沒有。
“夏憐花,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般恬不知恥的浪蕩女子。平日裡對我總是推三阻四,一副冰清玉潔的摸樣。今日竟然沒想到,你爲了勾引那個曾子建,先是將我支開,而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勾搭他,還謊稱自己中了春藥,要他來幫你。夏憐花,我真是看錯你了!”
夏憐花身子上的紅色吻痕和牙齒印,實在是太扎眼,另元裕想當場把夏憐花身子上面的印記全部都給抹掉。
“阿裕,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明明是.......”
夏憐花聽了元裕的一番話,再看了一眼身子,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恐怕今日,那個曾子建已經要了自己好幾回,所以才將自己的身子弄成這個摸樣的。
“夠了!我說不準叫我阿裕!阿裕也上你配叫的麼?!”
元裕聽了夏憐花的話,更是怒氣沖沖地瞪着夏憐花怒吼道,仿佛要將夏憐花的身子給撕扯爲兩半一般。
“阿裕,你聽我解釋。我不知道那個曾子建對你說了什麼,今日他說他有個親戚得......”
夏憐花剛剛把話說道一半,元裕就開口打斷了她:“夏憐花,你真是聰明狡猾的很。今日早晨故意對我說要吃魚,爲的就是將我支開好勾引那曾子建!我怎麼就沒看出,你竟然是這種用身子勾引男子的賣笑女子?!枉我堂堂一個王爺,居然爲了你這種沒有身份的民女,去村子的水塘那,抓了一天的魚!”
夏憐花見屋子內竟然灑滿了還在不停掙扎的活魚,頓時心裡慚愧難當。
“元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夏憐花用自己的兩隻小手,死死地抓住了元裕白袍的下擺,眼神中溢滿着愧疚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