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迴響着男子重的息聲,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咕嘟”夏憐花咽下一口口水,這寧王真是有毒,一個男子居然得這麼蝕骨銷魂。
這一輩子什麼樣的病沒有治過?但卻唯獨沒有治過他得的病!
夏憐花急得着手掌心在廂房裡走來走去。
原本還有些抑着的細碎息聲在的耳邊漸漸變爲讓人臉紅耳赤的-。
夏憐花待不住了!
將他半架在肩上,半拖半抱的磨蹭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僻靜點的房間。
“咚”元裕的腦袋與牀榻狠狠地親吻了一口。
夏憐花着被他磕得生疼的肩膀,嘀咕道:“沒想到這人看上去是個弱不風的小白臉樣,拖起來居然這麼沉。”
坐在他的邊,出手去拍了拍那滿面紅的臉。
“喂,醒醒,你這病我可沒有辦法治,你快醒醒!”剛喊完這一句,元裕突然睜開眼。
那幽綠的眸子中儘是慾之,霧蒙蒙的看向。
夏憐花的後背一涼,突然湧上一很不好的覺。
果不其然,下一刻,元裕緊緊的抓住的手,將其放在滾燙如鐵的臉龐和脖頸上來回的着,不僅如此,他甚至還不自覺中解開了自己的衫。
“嗯...好...難...好熱...”元裕按着夏憐花冰涼如玉的手,不停的扭着子,雙也纏在了一塊。
夏憐花“咕嘟”一聲,又咽下一口口水。
真是...見鬼了...事怎麼會發展這樣?
不是來看熱鬧的嗎?
怎麼會變義務勞了?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子,看到如此畫面,只怕早就已經化爲狼撲了上去,可偏偏夏憐花的腦子裡還在想着要給元裕開什麼藥單子,才能治好他的病...真是要命了......
作爲一個合格的大夫,一定要做到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着高尚的......
“啊!”夏憐花瞪大眼,看着翻拽倒自己,了上來的元裕,這一連串作做的可謂是行雲流水,沒有一點含糊勁兒啊。
“你,你給我走開!”雙手抵住他而熱滾滾的膛。
等等,他的衫是什麼時候的?爲什麼完全沒有看到?
夏憐花覺得此刻的自己很是爲難。
作爲一個正經人家的子,從小母親便教導子要三從四德,出門在外,最重要的便是面,如果面都丟了,那人活着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在夏憐花看來,前世的自己自從嫁給魏力征之後便一直都是三年如一日的獨守空房,何曾與他這樣親無間的滾過牀榻?
所以,這溜溜的元裕,讓很棘手。
一個如妖孽般的男子,此時正得只剩下一條,渾發熱的在你上滾來又滾去......
天哪...這是前世作了什麼孽啊...
夏憐花咬緊牙,閉上眼,口中默念着大慈大悲咒。
元裕已經不甘願只是這樣用了,他眼神迷離,那紅得仿佛要滴出來的脣被一口皓齒死死的咬着,他出手去,緊緊的抱住夏憐花的腰肢。
“幫我...快...幫幫我...”他又輕又的呢喃道。
夏憐花就好似電一般渾一,猛地睜眼。
垂下眼,正好看到元裕那白皙圓潤的肩頭,緻而突出的鎖骨,還有...還有那高高撅起的...藏在白里的部。
即使是隔着一層布料,夏憐花還是可以看出那好而令人脈噴張的弧度。
真是要死了!
一把抓住他的左手,這個時候的不得不嘆一句:幸好元裕的右手不能用了,不然此刻哪裡是他的對手?
說到這裡,夏憐花順勢扶起元裕踏踏,沒有半分力氣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