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從夏憐花的屋子出來後,心裡就一直鬱鬱寡歡,氣憤難當。
一被人背叛的氣憤從內心深油然而生,元裕緊緊握住了自己的左拳,以讓自己不要衝,否則自己還真能一下子將他所見的一切都用內力劈兩半。
“夏憐花!本王真是看錯你了!”
元裕還是忍不住內心深的憤怒和不平,用自己的左掌,劈向了客棧門口的大愧樹。
“砰!”
這一掌掌風還真不小,大愧樹立刻被憤難當的元裕給劈了兩半,接着轟然倒地。
辛虧這村子鬧了瘟疫,村子裡的村民們平日裡都不出門,不然准嚇壞過往的路人。
“王……王爺……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客棧的小二,急急忙忙地從客棧跑出來,然後一臉慌張地看着鐵青着臉的元裕,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一個說錯話,就得罪了面前這個正在氣頭上的王爺。
自從掌柜被這王爺送去府死後,整件事都在村里里傳來了。
他們整個客棧的小二們,如今看到這王爺和夏憐花,就像看到地獄裡的羅剎鬼一樣,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麼時候一個不快,把他們客棧里的小二們也給一併送到客棧給整治了。
“你!去給本王準備點乾糧,最好能吃上十天十夜的那種!”
元裕見客棧小二來到,立刻好像想起了什麼,冷聲對他發號施令道。
“是!是王爺!小的,小的這就給你去準備乾糧!”
客棧小二聽了元裕的話,立刻點頭哈腰地跑回了客棧。
“這不好惹的主兒!”
客棧小二跑進客棧後,見後的元裕還站在原地,聽不見自己在說些什麼,於是輕聲抱怨起這個格多變的王爺。
雖然他做了這家客棧小二多年,可他是一點也不知道掌柜的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要是這王爺因爲那件事而遷怒自己,那他也實在是太冤枉了。
“快!快給那王爺準備十天的乾糧!”
剛和元裕對話的那個小二,一走進客棧的廚房就對裡面的廚師說道。
“怎麼要十天的乾糧?”
其中一個大廚,好奇地問到店小二道。
“要這麼多乾糧,這是去哪兒?”
“別多廢話!那王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別看他廢了一隻胳膊,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別忘記,我們掌柜的就是被他搞得人頭落地的。雖然是掌柜的自己罪有應得,惡有惡報,但這王爺咱們這些當差的可都惹不起!”
店小二立刻打斷了廚師的話,他可不想因爲耽誤了給元裕乾糧而掉了腦袋。
他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如果死了,讓他全家老小怎麼辦?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大伙兒,咱們都準備下乾糧,給那王爺送去!”
那個廚師還是第一回見這店小二這麼害怕的樣子,下意識地也明白了那個王爺是個不好惹的主,沒準得罪了他,就是掉腦袋的事了的。
“好!好!我們這就去準備!”
看樣子,那個廚師在這個客棧,應該是相當於廚師長的位置,他這一發號士令,所有的廚師都開始準備起來了。
不一會兒,廚房裡的廚師就拿着手中的乾糧,排一隊,整整齊齊地來到了元裕的面前。
“王……王爺啊,這裡有十天的乾糧,都是最新鮮的!”
客棧小二卑躬屈膝地對面前一臉冷漠地元裕恭敬地說道,生怕自己一個說錯話,腦袋就會落到地上。
以往,以元裕的子,沒準還會不顧及自己的王爺份,向店小二和這些廚子們道聲謝。
可是,前幾日這客棧里的人還來要挾自己出上的寶,甚至打算圍攻自己。
不過人家也是當差的要不是那客棧掌柜的興風作浪,他們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畢竟人家也是給那掌柜的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