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之前怎麼被他迷得三魂沒了六魄的,只希寧王殿下並不知道曾經與劉子仲有過這樣的一段最好。
夏彩霞暗暗想道。
不過也沒事,過了幾天,就是寧王殿下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就算是寧王殿下再日後知曉了此事,那時候的他早就已經和自己生米煮了飯,也沒什麼好懼怕的了。
這麼想着,夏彩霞今日特地了厚厚的一層玫瑰的臉出幾分得意。
“寧王殿下。”夏老夫人終於開口了。
元裕心裡頭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雖然夏老夫人這張布滿皺褶的老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緒來,但他直視着那雙儘管上了年紀,但卻依舊閃着明的亮的眼睛,直覺告訴他,有話要說,還是他不想聽到的話。
於是,元裕想先發制人,他兩隻手一,背在後,“夏老夫人,昨日本王收到了淮縣的澇災傷亡人數的信報,估計過不了幾日,本王又得上路了,餘下這幾日,便是叨擾了。”
他這話說的很是客氣,給足了夏家的面子。
想當初爭搶着要借寧王住宿的宅子可是多得數不清楚呢,其中,最屬那一直以來便認死理的和夏家死磕到底的糧食鋪老闆賈誠最爲積極。
幸好因爲夏家一直都很重視與府的關係,每逢佳節更是免不了的送上一堆仍由旁人如何誹謗也挑不出一點病來的禮品,所以這寧王自然而然的落宿在夏府,也是夏老夫人竹在的事。
“殿下要走了啊?”夏彩霞問。
“是的,本王還有要事在,實在不便久留。”他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回道。
元裕這個人本來是不怎麼在乎皮囊的,在他看來,反正橫豎他都已經長得這麼了,要是想要找一個比他更的子,那自然是難上加難的事,所以,這天底下但凡沒有他長得漂亮的子,在他的眼中便都是一個樣子。那就是,丑。
大夫人陳氏說了一句話:“我怎麼聽寧王殿下這個意思是,不想對我們加彩霞負責了是嗎?”
大夫人與夏老夫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極說話的,好不容易說了話,多半也都是夏老夫人提前與編排好,用來唬人的。
這一點上,元裕不知道,夏彩霞心知肚明。
按照昨天祖母安排好的,夏彩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母親,不是這樣的,我與殿下說好了,待他將此行雜事都理完,就來臨安接兒。”
“你說什麼?”元裕猛地回過頭來,看着地上的夏彩霞,“我什麼時候與你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
夏彩霞震驚的擡起頭來,不敢相信的問:“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那日我們在醉樓中……”說到這裡,害的低下頭去。
看在元裕的眼中,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蹲下去,目中多了幾分冷意,“把話說完。”
夏彩霞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當真是做足了的小子樣,接着說道:“那日你摟着我說,說要將我一起帶回京都。”
“胡說八道!”他毫不留的回道。
夏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有些詫異,許是沒有料到這寧王的脾氣居然這麼大,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反應也與一般人不同。
似乎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份。
是的,他還真是一點也不忌諱。
要不是眼下他還要在夏家待幾日才走,估計按照他的子來,他能當場一腳將這夏彩霞碩的子踹倒,不僅如此,他還要狠狠地用力地踹,讓這不知恥的子圍着夏府的前廳好好的滾上幾圈,也好讓自己的腦袋藉此清醒清醒。
夏彩霞“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回事?
元裕一愣,他這一腳還沒有踹呢,怎麼就哭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