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看着牀上那一個被塞得鼓鼓的大包袱,對阿福使了一個滿意的眼。
這小子,平日裡總是有意無意地找憐花麻煩,想不到今日憐花有難,他居然一改往日的小心眼,主提出給憐花買食,還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這麼重的包裹,你這一路應該沒花力氣吧?”
元裕看着面前這個快被裡麵食給捅破的大包袱,轉過頭對已經累得汗流浹背的阿福說到。
阿福聽了,對元裕擺了擺手,然後氣吁吁地說道:“不累!不累!男子漢大丈夫,背着這點東西就嫌重,以後還怎麼娶娘子。”
阿福剛才說的那番話着實有趣,差點把躺在牀上,目前子還很虛的夏憐花給逗樂了。
“憐花,你肚子不?”
元裕走到牀前,雙眼溫地看着面前這個虛弱的小子,然後輕輕問道。
“……”
被元裕這麼一問,夏憐花輕輕答應道,然後將頭埋在自己的頸項中,臉上竟然布滿了。
“憐花,你什麼?”
此時害不已的夏憐花,着實讓元裕覺得有趣,他忍不住開口調戲起了夏憐花。
“我……”
被元裕這麼一說,夏憐花立刻支支吾吾地咬着自己的脣,輕聲對元裕說道:“我……我哪有害!”
“那你臉紅什麼?莫不是這天太熱了?”
元裕繼續打趣道夏憐花。
這夏憐花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元裕此時話里的意思。
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日子,自己怎麼會是因爲天太熱,臉才紅這個樣子的?
無非是面前這個正掛着一臉戲調笑容的男子,故意來調戲自己罷了。
“你……你欺負人!”
被元裕這麼一調戲,夏憐花立刻紅着臉開口回擊道了元裕。
元裕一看夏憐花的白皙的小臉,此時變得比剛剛的紅,剛想開口再次調戲一番,可一想夏憐花此時子還很虛弱,於是就立刻理智地作罷。
“憐花,阿福給你帶了吃的。”
元裕一邊溫地對夏憐花輕聲說道,一邊拿起了剛才阿福放在牀上的包裹。
“阿福……”
夏憐花聽了,轉過頭就對阿福道謝道:“阿福,謝謝你給我帶吃的。這麼多東西,你扛回來應該沉累的吧。”
阿福聽了夏憐花的話,立刻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自己和曾子健串通一氣陷害的事,想必這夏憐花應該也知道了。
可居然不計前嫌,因爲自己給帶吃的而謝自己。
想想曾子健在夏憐花的茶里放春藥的事,多麼嚴重啊,自己跑那麼遠的路,抗這麼多的東西回來帶給夏憐花又算的了什麼呢。
“夏憐花,你不必謝我。我也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你救了公子,我可不想讓公子內疚,就是這麼簡單!”
阿福面對夏憐花的謝,心中的慚愧,讓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於是便支支吾吾地對夏憐花說道。
“行了!行了!阿福,強子,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想和憐花單獨呆一會兒。”
元裕對站在自己後的阿福還有強子說道,而雙眼,則一不緊緊盯着面前的可人兒,好像是自己一個挪開眼睛,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爺,我們還是留下吧……”
阿福聽了,有點不願地對元裕說道。
這公子醒過來才一天,他還想多和公子呆上一會兒。
這阿福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後的強子,用自己兩天壯的胳膊,死死纏住了子,然後向屋子外走去。
“強子!強子!你這是做什麼?”
阿福被強子用胳膊控制住了子,立刻用渾的力氣使勁地掙扎着後強子的束縛。
可惜,就阿福那清瘦的小板,哪裡是比他足足高上兩個頭的強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