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才自己並沒有理睬夏憐花,但是夏憐花方才說的那番話,讓元裕冷漠冰霜的心,竟然泛起了絲絲的漣漪和溫暖。
“憐花,我不可以.......”
元裕一邊用手緊握着手中的扇子,一邊對自己暗暗說道,好像在提醒着自己,千萬不要地夏憐花動情。
而另外一邊,夏憐花一邊向這客棧走去,心裏面還一直犯着嘀咕。
真不知道阿裕腦袋裡在想些什麼,難道他還在爲今日阿牛向自己提親的事情生氣麼?
不過,她夏憐花和他元裕又沒有什麼關係,他想什麼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況且,自己只不過是因爲服了元敘的毒藥,被迫來到了他的身邊的。
他一個堂堂的王爺,即使現在落成了一個沒有實權,到各地治理水利的王爺,可他也是個身份尊貴的王爺。
況且他還這麼英俊,這麼氣度不凡,又怎會真的對自己動心。
夏憐花一邊在路上走着,一邊在心中不停地說服着自己,夏憐花啊,夏憐花,千萬不要中了他的全套了。
他和元敘是一個皇帝生下來的兒子,他們留着相同的血液。
元敘既然爲了讓自己心甘情願地來到阿裕的身邊,替他做眼線,說明元敘根本就沒把自己的死活當回事。
一想到這裡,夏憐花腦海中另外一個聲音又時不時的飄了出來。
夏憐花,你可真是個沒有良心的女子。
元裕雖然被廢戳了太子之位,但是他始終是個王爺,從小養尊處優的。
自從遇見了你,他就心甘情願地和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還有,你那回被夏家趕出家門的時候,他還把銀票主動塞進了你的手裡,還和你說,你缺錢他就給你。
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子,會對不在乎的女子如此?
一路糾結的夏憐花,就這樣拖着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向客棧走去。
而另外一邊,元裕也已經來到了牛家村最火熱的翠竹酒樓。
一進酒樓,元裕就頹喪着頭,一屁股坐在了最裡面的桌子旁。
“這位公子,你需要點點什麼麼?”
元裕一進酒樓,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男子無不羨慕和嫉妒,女子無不愛慕和羞澀。
面前的這個坐在角落中,垂頭喪氣,緊緊皺着眉毛,一臉苦悶的男子,恐怕是他們見到過的最英俊的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