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夏憐花跑去後廚覓食。
“啊,四,四小姐,你怎麼來了?”春柳被大夫人吩咐出來看着給夏寧康熬的粥。
這乍一聽,怎麼有些像是死小姐?
夏憐花說:“我了,來找點吃的,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就好。”
說話間,已經掀開籠屜,拿出幾個包子啃着。
這麵食吃起來很是勁道,依夏憐花現在的子,就算是給吃什麼人參大補丸,也補不進去。
用規範一點的話來說的話,這虛不補。
其實夏憐花現在的況和夏寧康是一樣的,每日了夜同樣要找時間泡藥浴,不僅如此,夏寧康走後,還要對着銅鏡給自己扎針,放掉那些往日被毒打得排不出去的淤。
這夏憐花也真夠可憐的,也不知道在進這之前,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兀自元神出竅的想着事,耳邊傳來春柳貓一般的聲音。
春柳了好多遍都沒有聽到。
直到春柳推了一下,夏憐花才回過神來。
擡眸看去,眼神尚且還帶着幾分迷茫。
春柳支支吾吾,半天才問道:“四小姐是真的懂醫嗎?”
夏憐花不笑出聲來。
在這夏府之中只怕是人人都是這樣想的,人人都想要這樣問,卻又誰都不敢問出口吧?
沒想到這春柳膽子居然這麼大。
偏偏夏憐花就是很吃這一套。
你若是跟說話繞來繞去的兜圈子,那你便是與說上一天的話也休想從的口中聽到你想要的東西,但若是你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了,沒準還就真的會一五一十的把對方想要知道的全都告訴。
“沒錯,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的是裝出來的?”見這麼直接,夏憐花也懶得藏着掖着。
春柳回頭看了一眼,見這後廚附近沒什麼人,才近了說,“不瞞你說,我覺得四小姐你好像變了很多。”
“噢?是嗎?你覺得我哪裡變了?”
“就是,嗯,我也不太說得上來,反正就是看起來膽子比以往大了好多,如今連大夫人和三小姐都不敢隨便來找你的麻煩了。”睜大眼睛,說的神祕兮兮。
夏憐花一邊聽一邊點頭,“有道理,現在們是不怎麼敢輕易地來找我的麻煩了。”
春柳一喜,沒想到這四小姐現在這麼好說話,竟然也能夠與說到一去了。
問道:“那日四小姐跟我說的話,是真的嗎?”
那日?哪日啊?
噢,是了,就是那日大夫人派來找麻煩的那日。
夏憐花順口點出了的祕。
見眼前的小丫頭一臉認真的看着,只能裝傻道:“什麼話啊?我每日說上這麼多話,可不記得與誰說過什麼了。”
春柳跟在大夫人邊這許多年,每次遇到大夫人被老夫人耳提面命的教訓時,便總會地躲在一旁聽,久而久之,這腦子也被鍛煉得有些靈活了。
現下竟是一聽就能明白夏憐花的意思。
沒想到這四小姐現在居然也是個聰明人了,一說就懂。
夏憐花吃完了包子,又四翻找着有什麼適合自己的子吃的東西,最後找到了一胡蘿蔔,洗了洗,又用懷中的手帕了,然後“咔”咬了下去。
邊吃邊說:“春柳啊,你知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府去?”
“四小姐你想出府玩啊?”春柳雙眼放的盯着,仿佛在說帶上我帶上我一起似的。
夏憐花有些害怕,隨即找了個藉口說:“嗯,我發現夏爺的藥還了一味我想要的,我得親自出去找找。”這話,是想要故意說給春柳聽,也不知道這夏府中還有多個丫鬟是和春英一樣的在曹營心在漢。
春柳笑臉一收,“唉,這事啊,這事哪裡用得着你親自出府去,你只用把藥方子開個老夫人和大夫人,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爲爺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