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扯着段慕容整整談了一夜,待到第二日天亮才意猶未盡的散場。
元裕因爲一夜沒見到夏憐花心中甚是想念,回到客棧後逮着阿福和強子一開口就是問憐花去哪了。
夏憐花則如往日一般去照料不舒服的阿牛去了,在元裕回來的前一刻鐘剛出的門,元裕聽到這個答案臉黑了又黑,心非常的不爽,那個土包子有什麼好照顧的,真是該死的!
拉長着臉洗漱了一番後,元裕食不知味的把早點給吃完了還未見夏憐花回來,想着過兩日就要前去騎龍村,元裕覺得有必要跟夏憐花商量一下,還有憐花都去照顧阿牛那個土包子那麼多日了,也該留點時間給自己了,要多刷存在才是!
找好理由後,元裕神清氣爽的往阿牛家的方向走去。
而阿牛家這廂,夏憐花每日都來給他檢查,往日都帶着一個跟屁蟲元裕,今日居然沒見到他的影,阿牛以爲是元裕那個殘廢想開了,不再來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了,自己總算是可以跟憐花獨一室,好好培養了,想到這阿牛頓時開心不已。
夏憐花一進門就看到阿牛亮晃晃的大牙對着自己笑得開心,心也被染了,笑着問他,“阿牛,今日心怎麼這麼好?是不是已經好了,不再疼了?”
說着夏憐花就如往常一般上前查看阿牛的傷口,發現已經開始結疤很是開心。
阿牛看着夏憐花傾下來,好聞的發香不斷的湧鼻子,覺得心曠神怡啊,他心想,你要是每日都一個人來看我,我心肯定會更加的好,你都不知道每日看到元裕那個跟屁蟲我有多心塞。
心裡這樣想着,阿牛上也冒出了句,“要是夏姑娘每日都在我邊我心會一直都這麼好的,不,會更好的!”
夏憐花以爲他是因爲想要快康復所以才想每日都見到自己,所以對他這話里的意思也沒有深究,繼續忙活自己的事了,想來阿牛的傷口已經快要痊癒了,手可以說是很功的了,不用擔心要做第二次手,再調配幾劑藥留下來問題就不大了。
阿牛見剛才自己說的那些暗示夏憐花沒有接茬,估計是不懂,就想着要更加直白的表現,要是不趁今日把話說明白,等元裕那個跟屁蟲來的話就沒機會了,所以得抓緊時間。
於是阿牛在裡面又妝模作樣的喊了幾聲疼,夏憐花聽到他喊疼急忙衝過來,以爲是自己真的出了差錯,阿牛有什麼併發症自己沒有檢查到。
阿牛在牀上捂着腹部翻滾,裡一直嚷着疼,憐花不疑他想,衝過去按住阿牛捶打牀榻的手臂,誰知道一個不察手臂被反扣,一直在喊疼的阿牛一個坐了起來,兩人一時面對面。
夏憐花奇怪,“阿牛,你不是腎疼嗎,怎麼坐了起來?”
阿牛手指牢牢扣住夏憐花手臂,神的着,“夏姑娘,我……我有話想對你說。”
夏憐花記掛着阿牛的傷口,接着的話順着說,“嗯,你說,我聽着呢。”
阿牛扭了一會兒,鼓足勇氣飛快道,“夏姑娘,我好喜歡你,你……你做我媳婦吧。”
夏憐花聽到阿牛的表白呆了呆,完全沒想到阿牛居然會喜歡自己,好奇怪,自己明明一直把他當病人的,他怎麼會喜歡上自己,拒絕的話堵在嚨想要說出口,頓了頓,夏憐花尷尬的說,“阿牛,我也喜歡你呀,但是是朋友的那種喜歡,還有我只是把你當病人當朋友關心,沒有其他想法的。”
阿牛一聽這話就急了,“不是的,不是的,我喜歡夏姑娘,就是想要夏姑娘當我媳婦,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的,而且你看我康復後,不是像那個元公子一樣的殘廢!”
夏憐花聽到殘廢兩字臉一變,不知怎的心口有點堵,正想反駁阿牛,誰知道一擡頭,迎面一個黑影了過來,眼前一晃,覺自己的脣上了個的,而腰間阿牛如鐵箍般的手掌牢牢的扣住自己,力氣之大完全看不出他生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