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元裕聽了夏憐花說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神情中仍是帶了幾分不痛快,但好歹是認可了這答案。
“若不是我及時趕到,那小子衝動起來恐怕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你還記得那個曾子建是怎麼對待你的麼?他.......”
元裕一邊說着,思緒一邊飄到了曾子建那件事情上,腳上的步伐也越來越沉重,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夏憐花看着元裕此時變幻莫測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元裕此時心裏面還是對那件事情恨地牙痒痒的。
“阿裕,那件事情,是曾子建搞的鬼,我從來也沒有勾引.......”
夏憐花以爲元裕還是因爲曾子建的事情,對自己心存芥蒂,於是趕緊開口對元裕輕聲說道,小手也不自覺地拉住了元裕的衣角。
“憐花,你......我知道那件事情從頭到尾都不是你的錯。阿福他也真是糊塗,竟然因爲要讓我誤會你,而和曾子建勾結在一塊,干出這種齷齪之事來。要不是我念着他從小就跟在我的身邊,我早就不要他了。”
元裕一想起曾子建給夏憐花下春藥的事情,心裏面不僅僅埋怨着曾子建,也埋怨着阿福。
“阿裕,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不會再和那個叫曾子建的男子,有一點一滴的瓜葛了。”
夏憐花擡着自己的小臉,用雙眼定定地看着一臉冷漠的元裕,對他輕聲說道,抓住元裕的小手,也越握越緊,暴露了此時她緊張的心境。
“哼!那個曾子建再敢在我的面前出現,看我不要了他的腦袋。”
元裕聽了夏憐花的話,不滿地咬牙切齒地說道。
曾子建這嗣,竟然狗膽包天敢對自己身邊的女子下春藥,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還真有點後悔,先前沒有直接治曾子建的罪,反而一味地和夏憐花鬧彆扭了。
“阿裕,我不會再隨便喝別人給我的茶了。
夏憐花擡着自己白皙的小臉,對抱着她,一臉不滿的元裕說道。
看元裕此時的表情,夏憐花立刻就猜到了面前這個男子,還在爲曾子建給自己茶里放春藥,隨後把自己拐帶上牀的事情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