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阿福真不覺得苦。阿福從小就被爹娘送宮中,對爹娘早就沒有了記憶,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老家在什麼地方。從小,阿福就被派來公子的邊,侍奉公子左右。”
阿福一邊對面前的白袍絕男子說道,思緒一不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第一次遇見元裕的時候。
那個時候,自己才剛剛宮,可能是因爲自己長地眉清目秀,人又機靈吧,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被派到了元裕的邊。
記得第一次見到公子的時候,他和自己差不多高,但是臉蛋卻出奇地好看,像極了他的母后。
從那天開始,自己就陪公子看書,寫筆,練吹蕭,公子挨打了,他也要跟着挨打,公子得到賞賜了,他也能跟着一起得到點好。
還記得那日,公子被人下了毒藥,從此失去了右臂的知覺,並且被他的父皇無地廢了太子之位,公子將自己召到了他的房中,說即日起,就將自己趕出宮中。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公子不是真心想趕自己走,而是怕自己失去了太子之位,從此之後自己跟隨他在邊,恐怕是要吃盡苦頭的。
“公子,你今日怎麼問阿福這些?”
阿福提心弔膽地問面前一臉僵的男子道,生怕自己一個說錯話,就把他家公子給得罪了。
每次說錯話,就要被公子給臭罵一通,所以阿福早就養了說地錯的的好習慣。
“阿福,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謝過你。”
“公......公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們之間還需要說什麼謝謝!”
阿福聽了元裕的話,立刻跑到元裕面前對他說道。
“公子,爲你效勞就是我的職責!阿福願意一輩子爲你做牛做馬!”
阿福一說完,元裕就開口打斷了阿福的話:“阿福,你也是個男子,將來也要娶娘子的。 你方才說的話,難不你還想當和尚不?”
元裕話音剛落,阿福立刻激地說道:“公子,我寧可做和尚,我也不要離開你。”
“公子,我都跟了你二十多年了,這要是離開了你,阿福我還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活了。”
阿福的話聽上去並沒有在說話,元裕只能點了點頭,接着又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期。
“阿福,你覺得憐花怎麼樣?”
元裕突然輕輕咳擻了一下,然後對面前的阿福說道。
“公.......公子,這夏憐花只是個沒有份的草民,你可萬萬使不得啊!”
阿福聽了元裕的話,以爲元裕是想納夏憐花爲妾,於是對元裕勸阻道。
“阿福,我問的是你覺得憐花人怎麼樣?你這腦袋裡,天都裝的什麼東西!”
元裕見阿福的反應如此之大,立刻就猜了阿福此時的想法,於是佯裝生氣地對阿福說道。
“公子,你要問我覺得夏憐花這人的話,我還真覺得沒有公子想的那麼單純。”
阿福一邊用右手拖着自己的下, 一邊對面前的元裕說道:“公子,我看這個子雖然醫高超,醫者父母心,但是接近公子這件事,我看是不安好心啊!”
元裕聽了阿福的一番話,竟然點了點頭,深深嘆了一口長氣,然後對面前的阿福說道:“這憐花不簡單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出於什麼目的接近的我,我也早就一清二楚!”
元裕話音剛落,面前的阿福立刻激看着元裕說道:“公子,你居然早就知道了夏憐花接近你是另有目的,那你爲什麼到現在還不把給趕走!”
“公子,我看這子聰明地很,你要再將留在邊,哪天把你給坑了,公子你還替數錢啊!”
阿福見元裕一副淡定自若的樣,立刻就慌了神。
真是沒有想到,公子居然早就知道了,這夏憐花接近自己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