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個貴族公子,據說相貌堪比絕,簡直是傾國傾城呢!”
“你說那個男子啊!我也見到過!媽呀!長得也太好看了!長這麼大,還沒見到過這麼好看的男子麼!”
“切!一個男子長那麼好看簡直就是禍水!依我看,也是中看不中用!”
“呸!呸!呸!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公子容貌俊俏!”
吃瓜羣衆們圍繞着元裕不停地嘰嘰喳喳地討論着。
夏憐花聽了,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裡不想道:原來這羣人不是來看比賽的,而是來欣賞元裕的俊臉的。
“阿裕,你看,你到哪都這麼歡迎!”
夏憐花一邊對邊面無表的元裕說着,一邊用自己細的胳膊肘,捅了捅邊一紅的絕男子。
“盡胡說!”
元裕被夏憐花輕輕捅了一下,不滿地對夏憐花說到,可當自己的眼神瞥過夏憐花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張無比花癡,快要留下哈喇子的白皙小臉。
“憐花,你何時這麼貪慕我的?”
被元裕這麼一戲弄,夏憐花立刻臉紅地低下了自己的小臉。
用雙手捂住了自己有點微燙的小臉,然後支支吾吾地對元裕說道:“誰看你可!這天那麼炎熱,你還不許我多出點汗,我這是溫升高導致的皮發紅,和你這種不懂醫的人說話就是疲倦!”
聽了夏憐花一番言論,元裕不慧心一笑。
這小子,明明就是見自己穿紅好看,還死鴨子說是溫升高。
罷了!罷了!
既然那麼好面子,不肯袒自己的心跡,自己又何苦難爲呢?
“好好!你說的都對!”
聽了元裕敷衍的話語,夏憐花剛想開口解釋着什麼,一旁的阿牛終於看不過眼了。
從方才來這觀景園,夏憐花一直呆在元裕的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的自己好生嫉妒啊!
“公子!比賽快開始了!你還要和夏憐花說話到多久?”
阿牛忍不住對元裕大喊道,但考慮到觀景園圍繞着這麼多吃瓜羣衆,機靈地用“公子”代替了“王爺”的稱呼。
“憐花,你就在這兒呆着,有什麼事我便是。”
元裕臨走前,還不忘記對夏憐花囑咐道,如此心的話語,足以讓夏憐花萬分。
“好,我就在這兒呆着。”
夏憐花點了點頭,面帶微笑地對面前的男子說到。
“公子,我們這就開始吧。”
阿牛禮貌地對元裕做了一個輯,然後擡起頭,氣勢洶洶地對元裕說道,仿佛這場比賽的勝利,非他莫屬。
“慢着!”
元裕突然擡起左手,對阿牛說到,眉頭的緊皺,似乎在訴說着什麼不滿。
“公子,有何不妥的地方?”
阿牛見元裕一臉狐疑的模樣,立刻站直了板,對面前的紅絕男子說到。
“這場比賽的裁判是誰?”
元裕四張着,卻沒有見到裁判的影,於是立刻語氣一變,從先前的溫和轉變了質問。
“公子,你懷疑我故意坑你麼?!“
面對元裕的質問,阿牛心裏面突然不是滋味起來。
自己一向明人不做暗事,除了在夏憐花面前裝病那件事之外,這輩子他阿牛可以說是活得坦坦的。
“不得不懷疑!”
元裕面對阿牛的疑問毫無保留地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小子先前爲了留住夏憐花尋死覓活的,難辦他不在比賽中耍點手腳,使點詐。
“公子!你放心!這次比賽的裁判就是那圍在觀景園的那一百號人。公子如若不放心,盡可以自己去挑一百個裁判!”
面對元裕的質問,阿牛也沒好氣地對元裕說道。
“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