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一行跟着這白面男子徐徐地走進了方才他所指的那個金碧輝煌的客棧。
本來,元裕還以爲這白面男子的話裡面,摻了點水分。
畢竟這裡既不是像京城那樣繁華的城,也遠遠不及那樣遊客絡繹不絕之地,怎麼會有像這樣堪比王府的客棧!
不是如憐花所說的,是那邪乎的大道士所擺放的障眼法,目的就是爲了故意讓這個白面男子將他所看中的祭品,給帶到這個客棧內。
然後在客棧內,對他所看中的目標,也就是他和夏憐花下手。
既然是在自己的住所,那他們無疑就是等待被宰殺的羔羊,這大道士想將他們抓住,簡直就是輕而一舉的事。
若不是這大道士的住所,這如此輝煌的客棧,蓋在騎龍村,恐怕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可當元裕跟隨着這白面男子踏進這客棧之後,他不得不爲眼前的景象所嘆。
“這哪裡是客棧啊!分明就是皇宮啊!”
一走進客棧內的強子,就被眼前的景觀驚到了。
“瞎嚷嚷什麼!這客棧哪裡像皇宮了?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佬!”
強子忍不住大聲喊出聲來,一旁的阿福立刻開口阻止強子說道。
強子一聽,立刻閉上了,然後用自己的右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
天啊,方才自己都忘記了邊還站着貨真價實的王爺。
自己又沒去過皇宮,怎麼能說這客棧像皇宮呢?
先不說這話說出來丟人現眼,方才那話,簡直就是得罪了元裕啊。
“公子,強子沒見過世面,你可千萬別把強子方才說的話,放在心裏面啊。”
強子立刻跑到了元裕的邊,輕聲在元裕的耳邊說道。
元裕聽了,轉過了頭,然後對強子說道:“強子,你看我是那種小氣的人麼?”
強子聽了,立刻搖了搖頭,並對面前的元裕說道:“不是!公子當然不是這種小氣的人!”
“四位請隨我來!”
白面男子轉過子,對元裕和夏憐花一行人必恭必敬地說道。
“好!”
元裕點頭應道。
“阿裕,你看,這客棧的人還不!”
夏憐花用自己的胳膊肘,輕輕着元裕,然後對邊的元裕說道。
“恩。”
元裕聽了,輕輕點了點頭。
夏憐花見元裕沒有在說些什麼,於是將頭靠近邊男子的耳邊,然後對他輕聲說道:“阿裕,我們現在掉以輕心還太早,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那大道士的手下!”
“憐花,你果真聰明的很。”
元裕聽了夏憐花的一番話,忍不住轉過頭對邊的小子說道。
“憐花,你說的沒錯。這客棧人的雖多,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按照那個字畫掌柜的說的,這個騎龍村有一大半的村民,都已經爲這大道士的眼線。若這大道士真想將咱倆變他那祭品,他也很有可能找一羣村民來這裡假裝是客棧的顧客們。”
夏憐花聽了,只是輕聲在元裕的耳邊說道:“不管如何,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保護好自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千萬不能讓那個邪門的大道士,再在這騎龍村裝弄鬼,殘害無辜的老百姓了!”
“這位公子,我們還是快點去掌柜那兒登記吧。萬一錯過了時辰,這客棧來的客人來多了,這公子萬一登記不上,到時候可別怪小的我辦事墨跡啊!”
白面男子見元裕和夏憐花還在自己後竊竊私語,心裏面頓時犯了急,於是趕緊跑到了元裕和夏憐花的面前,雙手握一個拳頭,然後臉上堆滿着笑容,輕聲對元裕和夏憐花說道:“公子,姑娘,這騎龍村可沒有第二家更好的客棧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掌柜那兒吧。”
這白面男子一邊對面前的元裕和夏憐花說着話,一邊一路小跑,跑到了源於和夏憐花的後,然後在他們二人後輕聲說道:“公子,姑娘,我們還是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