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敘的心中最的是權利,做事心狠副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元裕的心中,還有那麼多黎民百姓,爲人溫和善良,要不是當年被人下了毒藥,廢了右臂,廢黜了太子之位,將來一定是個造福蒼生的明君。
突然,夏憐花的腦海中,竟然開始回憶元裕對自己滿滿的好。
“誰說不虎焉得虎子的?”
這時,一旁的元裕突然緊皺着好看的眉,對面前的一臉窘迫地子說道。
“我爲方才所說的話,向你道歉還不麼?你到底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每次都是這樣,爲了一件小事就能和我吵的不可開。你說話的時候,好歹也顧及一下我的心好不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一個男子,一個王爺?”
元裕見夏憐花一副奇奇怪怪的表,心裡也不是滋味。
自己好歹也是個王爺,雖然是被剝奪了實權,但以他的份,就是京城富甲一方的商人,都要對自己禮讓三分。
倒好!
居然從來不把自己一個王爺放在眼中。
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也不了一個子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
“阿裕,我……”
夏憐花聽了元裕方才對自己說的話,又想起了先前他對自己種種的好,頓時愧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想他一個王爺,又是把自己的尊嚴看的那麼高的男子,居然方才將自己的尊嚴拋在腦後,向自己道歉。
要是再像先前那樣無理取鬧,那也實在是太不明事理了。
“阿裕!你方才……你方才爲何要奪我的葫蘆?還把我葫蘆里的酒全部倒了?”
夏憐花擡起了小臉,雙眼眨眨地看着面前的正緊緊抿着薄脣的男子,然後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
“你一個勁地在一邊喝酒,也不怕把自己給灌醉了。我要不把你葫蘆里的酒給倒了,你還繼續喝不?”
元裕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對夏憐花惡狠狠地說道,只是那惡狠狠地語氣中,還帶着溫。
夏憐花聽了,心裡頓時覺得很。
擡起了自己白皙的小臉,對面前的男子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在葫蘆里灌這麼多酒?”
元裕先是搖了搖頭,然後一臉不屑地對夏憐花說:“你灌這麼多酒,不就是爲了喝這酒池裡的酒麼?我真弄不明白,你個姑娘家,爲何要喝這麼多酒?你不知道酒的烈,是最傷子的麼?”
夏憐花聽了元裕的話,用小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然後對元裕道:“哎!你有所不知,我是覺得這酒池裡的酒的味道與衆不同,你要不嘗一口?”
元裕聽了,先是鼻子哼了哼,做出一副不屑的表,仿佛在告訴夏憐花,這時間怎麼會有比宮廷里的酒還要味的酒?
接着,他低下頭對面前的夏憐花說道:“我在宮廷中呆了這麼久,這種酒池裡的酒,還能比宮廷的酒好喝?你也太小題大做了!”
夏憐花見元裕一副不肯合作的樣子,於是故意用激將法激面前的男子說道:“難道你不肯喝,是怕這普通酒池裡的酒,還比你皇宮裡的酒味?你的自尊心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你故意才不去這酒的!”
於是他用自己的左手在酒池裡面窯了一勺酒,然後灌進自己的裡。
本以爲這酒和那些民間的爛之貨沒什麼分別,可沒想到喝進裡後,確實別樣一番風味,簡直比皇宮裡的酒還要好喝數萬倍。
一旁的夏憐花,見元裕的面,從先前的不屑一顧,到現在的震驚,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
“怎麼樣?阿裕,這酒的味道不錯吧?”
夏憐花得意洋洋地對面前的元裕說道,臉上寫滿了得逞的神。
“也沒有如你所說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