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三姐總該相信我的藥不是假藥了吧?”夏憐花說。
夏彩霞被丫鬟扶了起來,拍了拍襟上的一團灰塵,“那爲什麼他吃了會沒用?”
“這,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目睹他是否吃了這藥,且吃了之後又是如何,所以其中的原由,憐花也很難估測,不然,我給三姐一些藥效更加猛烈的藥,你拿去試試?”夏憐花淡淡的說。
夏彩霞一想,好主意,當即拿了藥就往回走。
跟在後的丫鬟極快地回頭看了捂笑的夏憐花一眼,立刻收住笑意,又作勢擺出一副正經樣來。
夏彩霞啊夏彩霞,你殺了春濃,我現在還不會對付你,等到時機了,我定要你爲償命。
原本是要到書房去找書的,現下被夏彩霞這麼一耽擱,已是沒了興致,不過,倒是很想知道今夜那寧王吃下了自己這藥,會是如何的與那夏彩霞在榻上翻雲覆雨。
要不然,今晚去看看?
心中升起一個想法。
有些躍躍試的打算,既然那夏彩霞這麼想強上了寧王,那何不人之的去湊把火?
打定了注意,夏憐花便又折返了夏寧康的屋子。
夏寧康一張臉被泡得漲紅,整個人呼吸困難說不出話來。
要不是夏憐花巧回來了,他沒準就玩完了。
“夏爺,夏爺你醒醒啊!”夏憐花想要將他拖出浴桶,可是那半個人高的浴桶哪裡是這樣的弱力氣可以爲所爲的,當下了夏寧康的書來,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將他拖了出來。
那白的被水浸,緊緊地在他勻稱纖細的上,看上去有些人。
夏憐花連忙移開視線。
了夏寧康的脈象,忽快忽慢,應該是今日泡得藥導致的,沒什麼大礙。
只是爲什麼他臉會這麼紅?
那書看着夏憐花在自家公子的子上來去,完了又到臉上去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來,只好微微的側過去,非禮勿視。
“好了,你家公子沒什麼大礙,扎完了針就好。”夏憐花站起來,這就要去拿針。
那書言又止,有些不放心,卻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他家公子每次只要經過了四小姐的手就會要死不活一次。
取了針,坐下來就要扎。
“那個。”
向他看去,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吧,雖然我不是什麼很有度量的人,但你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他已經在的旁幾次開了口又閉上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小的不是懷疑四小姐的醫,只是我家公子這臉紅得實在與往日的症狀不同,當真能扎針嗎?要不然,等他好一些了再?”
夏憐花微微一笑,手起針落,扎進了夏寧康的太和耳後。
那書瞪大了眼,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樣。
“你就這麼怕你家公子被我玩死了?”笑着問,聲音聽起來很是歡快。
“不不不......四小姐你誤會了......”他本來還想解釋的,但突然看到夏寧康那張紅得發紫的臉突然一點點的淡回了原來的眼,不發出嘆,“哇...好厲害...若不是今日親眼所見,小的真的是不敢相信。”
他用眼去瞄,後者見怪不怪的繼續施針,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被人質疑了醫。
“你去將那地方收拾收拾吧。”指着浴桶的方向命令道。
“是。”
二十一銀針各司其職的進了夏寧康的裡,夏憐花也鬆了一口氣,看來明日還得開一副強健的藥讓他吃着,要不然這幾日泡下來,可能把他原有的神力都掏空了。
又仔細的把了把脈,這幾日給夏寧康的做的,一切不過是爲了調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