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和強子生怕作再慢一點,元裕就要忍不住發火了,他們從樓下飛速拿到鹽後就馬不停蹄的往樓上沖,在樓梯上又是不可避免的你推我撞一番,整個樓道頓時都迴響着他們撞的“砰砰砰”聲音,元裕聽到這又是緊皺眉頭。
兩人氣吁吁的上了樓,一同舉着手把拿到的鹽瓶遞到元裕跟前,異口同聲道“公子,鹽來了!”阿福看到強子不單作跟自己同步,而且說的話也跟自己的完全同步,不由得惱怒的瞪了強子一眼,強子對此也不甘的回瞪過去。
兩人又各自上前一步,爭先說道,“公子,用我的鹽吧!”
對此元裕沒好氣的警告了兩人一眼,接着從兩人手裡一起拿過鹽,回走到夏憐花旁遞給,夏憐花拿過鹽瓶在手裡稱了稱,然後在大道士旁來回的踱步,似是在找什麼位置撒鹽可以讓大道士痛不生,大道士被夏憐花眼裡的算計給盯得渾發,卻還是撐着不肯服輸,裡的污言穢語還在不住的往外冒,在場的人祖宗十八估都被他問候個遍了。
直到夏憐花“噌”的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不住的在大道士上比劃,鋒利的刀不住的散發出寒的氣息,大道士才停止咒罵的話語,他覺得那匕首着自己的,令他汗倒豎,頭皮發麻。
而夏憐花此時像是在逗弄他玩似的,每每用刀鋒抵在大道士的上,發覺大道士僵的子時卻又不用力割下去,等大道士放鬆了又用刀鋒抵着大道士的,微微用力,聽聞大道士驟然加快的呼氣聲又鬆開,如此往復,如同貓在玩弄耗子一般,好不痛快。
大道士被這種緊張的氣氛弄得瀕臨崩潰,他着頭皮大罵,“死賤人,要割就痛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老子又不怕你!”
夏憐花聽到大道士罵是“死賤人”時,神一冷,手上忍不住用力按下去,只聞大道士忽地“啊!”一聲,接着夏憐花喪失了逗弄大道士的興趣,手上飛快的在大道士上狠狠劃上幾道刀痕,大道士就一直在不住的“啊啊啊”,他上的黑窟窿再加上夏憐花新加上的刀傷,此時已經是遍鱗傷了。
夏憐花可沒心關心大道士的傷勢怎麼樣,既然一不做二不休,把手裡的鹽瓶蓋子拿開,然後毫不留的把鹽沫都灑向大道士的傷口上,大道士只覺得全上下的傷口比刀比火燒還難,那些鹽沾染了傷口上的獻,很快就融合進傷口了,鈍痛不住的刺激着大道士的神經,大道士兩眼發黑,恨不得倒頭暈過去,這樣就不到痛苦了。
可是夏憐花怎麼會讓他這麼輕易的暈過去,把鹽撒在大道士的上後,一邊欣賞着大道士痛苦的表,一邊用銀針刺激着他上的道,絕不讓大道士有昏睡過去的可能。
就這樣每當大道士快要忍不住昏睡過去的時候,夏憐花就用針刺一下他的道,看着大道士原本低垂的腦袋猛地擡起,目呲裂的樣子,好不恐怖。
“呼……嘶嘶……”大道士不住的氣,夏憐花折磨人的法子實在是太好用了,大道士原本就中了毒,此時更是奄奄一息,他有氣無力的繳械投降,拼着最後一口氣,大道士咬牙切齒道,“我……我答應你,去講清楚事實真相。”
聽到大道士終於肯去講清楚事實真相了,夏憐花這才一副可惜的樣子放下又從元裕手裡拿過的鹽瓶,這麼快就不了了呀,還以爲這個老毒有多能忍呢。
夏憐花雖然不再往大道士上撒鹽了,但卻壞心眼的舉着鹽瓶用力按大道士的傷口,“哦,是嗎,那你得保證絕不說謊,不然讓你更難我法子我有千百個!”
說完夏憐花回頭笑意盈盈的着元裕,眼裡就差沒寫着,“看吧,我多厲害,這不是搞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