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門口被村民堵着這麼一鬧,頓時變得噓噓嚷嚷的,好不熱鬧,夏憐花衝着元裕示意,接着張高呼,“各位鄉親們,大家冷靜下,我們今日有要事向大家宣布,大家快點相互告知鄰居到村口集中,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代的!”
夏憐花的聲音雖然但不失堅定,擲地有聲的話語一落下,頓時把原先還吵吵鬧鬧要他們放了大道士的村民給安下來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夏憐花是要他們聚集村民去村口召開大會,說是有什麼大事宣布。
可是這麼一個外鄉人能有什麼要事?村民的眼裡充滿了懷疑,遲疑着要走不走,夏憐花見村民如此無於衷,決定加大藥量,“你們不是一直怪病困擾嗎,一直不知道如何治,我們今日要告訴大家的就是關於這個怪病的真相,大家快點來村口集合吧。”
聽到事關怪病的真相,村民立馬醒悟過來,四散開來奔走相告,剩下的人則是讓開一條道,讓夏憐花和元裕着大道士走去前頭,一行人轟轟烈烈的到了村口,村口上地坪曠闊,村民陸陸續續的把夏憐花他們圍在中心。
見村民來得差不多了,夏憐花環顧一下四周的人頭,接着開口道,“鄉親們,你們知道爲何一直以來你們會不斷的得了一種難治的怪病,並且還無法治嗎?”頓了頓,夏憐花手指着被綁住的大道士繼續道,“答案就在這,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老毒,他殘忍的在全村子的河水了下了毒藥,凡是喝了下了毒藥的河水的村民因此都毫無例外的生病,並且如果沒有解藥很快就會死去!”
扎然聽到這個消息,村民一下子炸開了鍋一樣,無法置信,怎麼可能?大道士不是大羅神仙,專門下凡來搭救他們的嗎,因爲他們被上天懲罰,所以才得了這種怪病,若不是大道長幫助,也許就沒有騎龍村的現在了。
夏憐花看村民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深,知道他們都覺得這不可能,實在是太荒謬了,於是用力的推了推正垂頭耷耳的大道士,暗暗警告他,“快點,告訴大家所有事的來龍去脈,不然……”說着,夏憐花的手上用力的在大道士上重重一按,大道士的子忽地一,擡起頭來,怨毒的瞪了一眼。
夏憐花角了,說出兩個字“解藥”,大道士立馬乖覺了,他不甘不願的開口道,“說的沒錯,老子本就是不是什麼大羅神仙,這些不過都是騙你們的而已。”村民頓時譁然一片,居然是騙子!
大道士接着不在意的繼續道,“至於你們所中的毒,實際上不過是老子派手下去村裡的河水投了毒,誰倒黴喝了這河水誰就遭殃,就會得了你們所說的那種怪病,只要老子才有解藥可以救回中毒的人。”
村民聽到一直折磨自己的怪病居然是被大道士投毒而引起的,他們擔驚怕了這麼久,沒想到事實的真相原來如此,怪不得只要這個道士可以醫治這種怪病,毒都是他投的,可以解毒有什麼奇怪呢,村民此刻真是恨不得衝上前去撕了大道士。
大道士見村民如此激,有點害怕,想要往後退,卻被夏憐花上前堵着,眼神冰冷的示意他,若是不繼續,就別想要解藥!
大道士脖子,強自鎮定道,“你們獻祀的男其實不過是被老子用來增加功力的祭品,本就沒有什麼法力之說,再說,你們那麼愚昧,一直對老子追捧有加,老子在騎龍村就跟那皇帝差不多,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不知道有多爽。”說到被騎龍村村民尊奉,大道士顯然忘了此刻自己的境,神得意傲慢,仿佛自己真的了九五之尊一般。
元裕見大道士說到他一直被騎龍村的村民尊奉,說一不二時那倨傲的神,忍不住唾棄一番,“嘁,就這種貨,居然也敢宵想九五之尊的寶座,真是不自量力,想當皇帝想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