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那個叫夏憐花的女子,一定會把她欠你的銀子還給你的!”
夏憐花沒好氣地對面前這個醉醺醺,連雙眼都有點睜不開的男子說道。
果然是吃別人的嘴軟,用別人的手軟,她夏憐花就是用了他元裕的銀子,才處處受他欺壓的。
不行!
她得想個法子好好掙銀子。
不如,以後給人治病都收銀子好了!
夏憐花在心中暗暗盤算道。
都說醫者父母心,她雖然心裡懷着想要普度衆生的願望,但是面對現實,她也只能夠妥協。
不過,她和那些漫天要價的行醫人不同的是,她不會打着治病的旗號,去坑那些身患重病麼人的銀子。
無論窮與富,她都只收他們客棧住一宿的銀子,絕對不會多要一分銀子。
“她欠我的,何止是銀子,還有……我……我的……”
元裕一邊說着話,頭一邊越來越低,雙眼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你的什麼?”
夏憐花見元裕說的話越來越輕,於是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元裕的面前,想要聽清楚元裕的話。
就在這時,方才還紅着一張臉和脖子的元裕,突然雙眼緊閉,向夏憐花嬌小的身軀,硬挺挺地倒了下來。
“阿裕,你沒事吧?!”
索性夏憐花腿腳利索,反應敏捷,一把就將元裕龐大的身子給接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雙手用力將元裕扶在了椅子上,然後將元裕的腦袋,輕輕放在了紅木桌子上,看上去就像一個男子,正趴在桌子上面睡覺。
“重死了。”
夏憐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的。
“呼呼呼。”
元裕此時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竟然在屋子裡響徹了起來。
“阿裕,你……你睡着了麼?”
夏憐花見元裕一副睡着的模樣,心裡不免感到一陣陣失落。
“你說,我到底還欠了你什麼?”
夏憐花用手指,輕輕戳着元裕白皙的俊臉,然後嘟囔着小嘴,質問起這個陷入熟睡中的男子。
“你倒是說話啊!我除了欠你這麼多銀子,我夏憐花還欠了你什麼?!”
見元裕陷入沉睡,不停打呼的模樣,夏憐花忍不住趁人之危,用自己的手輕輕捏了元裕富有彈性的俊臉一把。
一個男子生的如此俊俏,還真是可惜了。
這要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絕對是個紅顏禍水。
夏憐花癡癡地望着元裕的盛世美顏,在心中暗暗想道。
“阿裕!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啊!”
夏憐花不死心地繼續用手捏着元裕的俊臉,只是這力道恰到好處,既使上課勁,也不會讓元裕覺得疼。
在自己的“九陰白骨爪”的摧殘之下,正趴在紅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元裕,根本絲毫沒有理會身邊的夏憐花。